4对门扫射,正破门而入的众敌紧忙闪成两拨躲在了门口两侧。
“你死定了,游击队员!”敌人在外面用帕语高叫着,不时从门后探枪还击。
“显然是的------”她连着紧搂扳机扫光了子弹,一声帕语的回话间,从容不迫地顺过倒地士兵挂在胸前的一颗39式卵形手榴弹向门口甩去。猫在那儿的敌人赶紧从瞬间爆裂的气浪下尽数卧倒。
抓住机会,此时的于芳头也不回地拍着正在身后翻弄着某个消防工具箱的小原博士,边打边喊:“快找出路!我掩护你------”她接着插上满满一弹匣的突击枪弹,对着续又蜂拥而入的敌人猛扫起来。
博士顺着眼前的长廊往前紧跑了一阵,身侧一扇扇房门接连地被打开,从里面连连奔出被枪声惊得慌不择路的平民。在其中的一扇铁门前,他寻觅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空荡荡的电梯井,另一座陈设精致的老式电梯正在这一刻直往深黯的下方沉落而去。“有了!”他当即回身招呼道。
紧跟着,几步退到他身边的于芳面朝着大门,连续而精准的短点射压制得门后越聚越多的日耳曼亲卫军官兵难以露头。而等他们再找到空当探枪的时候,长廊的红地毯尽头那个矫健的身影已经飞身扑下电梯口。追兵们立刻面露凶色地拥了过去。
两个逃亡者的身影跳到还未落远的电梯顶部,未及站稳,动作迅捷的追兵在电梯口居高临下的密集枪火便劈头盖脸地压制了下来。于芳站在电梯顶上一面退却一面又发数枪,身旁的小原博士抓紧时间用一根从工具箱里找来的撬棍顶开电梯顶部的遮板。就在遮板掀开的一瞬------无数个凶猛地闪烁着的光点从电梯金灿灿的轿厢内夺门而出,带着数不清的MAS36步枪与帕制MAS1938型冲锋枪的啸声疯狂袭来,猝不及防的小原博士紧忙又将盖子盖了回去。
同一时间,于芳在再次打光了STG-44的子弹的同时,趁楼上众敌闪身的当口儿,拔出第二枚缴获的39式卵形手榴弹,一个飞快的眼色过去,然后在博士冒险将遮板重又打开的瞬间,拔开盖子拽动拉绳将那枚小物件骤然投进了电梯。底下数名头顶金缏帽的魏希帕军官兵骇得急忙作鸟兽散,一股脑儿拥出了电梯。剧烈的气浪就从他们身后猛然翻了上来,原本骤停的电梯紧跟着往下一坠,就在这帮人未及回身射击之前,连同上面的两个入侵者又紧接着坠落了一级,在道道钢缆的呻.吟声间于下层摇摇欲坠。迎风而下的于芳与博士顺势从顶盖口往下一跳,没等在人去厢空的电梯里站稳,便顺着半张半合的电梯门迅速地扑出了一片飞溅的火焰星子。连遭重创的电梯旋即就在连声爆炸中坠入了黑暗。
侥幸逃生的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模糊的眼前周遍俨然已是一片富丽堂皇的厅堂,这里还有一级空阔的大理石阶梯通往眼下这座建筑的一层。不过,显然此刻逃亡至此的人还不止他们而已------
在周围一群衣着光鲜的贵客们阵阵惊呼中,一帮戴着黑色贝雷帽、掣棍在手的帕兰西民兵正从鲜亮的地板上揪起一个耷拉着宪兵蓝裤的老人,拳脚和警棍并用地按着那人狠劲暴打。电梯坠落的震声同时也吸引了这伙人的注意,好几双凶色毕露的目光开始转向扑倒在电梯口跟前的这两个不速之客。
被挟住的老人趁机在数双大手的紧扼下死命挣动着,但直接就被身前扼着自己衣领的民兵一拳擂昏,像只垂死的癞蛤蟆一样被轻易地撂在地上。一众帕奸摩拳擦掌地开始朝于芳他们走来。
这时于芳已经没有子弹了,于是她在原地起身摆好了架势迅速地迎接正面迫来的一片拳脚,优先对付面前这伙没带枪的家伙。显然,他们身后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倒霉蛋也是之前伪装成魏希宪兵的游击队员中的一份子,但身上的其他部分却耷拉着饰有金缏、类似于海员的服饰,看来是恰巧在换装的时候被追兵逮到了。
众敌很快对着于芳两人大打出手。一旁小原博士也拿起了撬棍作为唯一的武器,抵抗人堆里迭起的警棍。挥拳上阵的于芳连着将两个民兵撂倒在地,紧接着就死命地迎住另一只被自己招惹而来的重拳,奋力地向着旁侧拧身,照准拳头的主人胯下连连出腿,将对方掀飞在地。从大厅周遍围观的行人后不断涌出更多持棍的民兵,稳健的于芳转而操起枪托迎战,将他们一一撂倒。屋里的平民们尖叫着慌作一团,撂下那一地东倒西歪的帕兰西民兵抱头鼠窜。
同时砸倒了一名敌兵的小原博士拎着棍子借势跑到那翻倒的老人身边。看起来那伪装者还没有完全地昏厥,正糊里糊涂地用手抹着凹陷的脸颊上溢满的鲜血。博士麻利地帮了他一把,将这人扶着往大厅外赶去。跟着穿过满地歪倒的敌人之余,此时的于芳在厅堂尽头被撞得七零八落的一排玻璃门前急急忙忙地越门而出,他俩在重回混乱的大街的这一刻竭力地掩饰着自己,趁机混迹在蜂拥逃出这座就要被封锁的建筑的人群当中低着头、猫着腰,直往街对面的那座风车横亘的歌舞厅跑去,也就是勒福上尉和他的同僚不久前消失的那个地方。
两人扶着晕头转向的老人跑到歌舞厅红灯环绕的厅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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