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枪发,几发春田狙击步枪的击响清脆地划入了神像眼部的窗口,精神领袖跟前的大功率探照灯应声爆裂。身侧的信徒光亮的脑袋上带着一头一脸的玻璃渣和血污,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随肩头的火箭筒无力地倚在了窗外。
贴在窗后缓了一口气的精神领袖趁队友尸体还未完全滑落的一瞬,将那根火箭筒从他背上顺了下来。就在那尸体栽下神像眼部的同时,他也端起巴祖卡及时地开了火。正欲炮指神像方向的120吨V型重坦身侧爆起了火光,连带着冲上近旁的伞兵也被不住地震倒在地。
正被契基尔从废墟里狠拽出来的谢尔盖来不及缓上一股劲儿,抓紧又用博伊斯MKI反坦克步枪对那横亘广场的巨大车影又补射了几枪。那庞然大物终于在看似势不可挡的推进中停顿了一下。但震彻空地的引擎轰鸣声并没有就此停止------紧跟着,第二辆120吨V型重坦已经向着阵地压了上来,伏在成排沙包下的反抗军官兵们赶紧四散奔逃。
高高垒起的掩体立刻在沉重的履带下訇然倾塌了,咆哮着的装甲巨兽直接碾到了阵地上方,将伏倒在地的人们笼罩在一团庞大的车影下,车前的两道机枪窜着火舌,向暴露在前的步兵群疯狂扫射,一路向着高炮阵地轰然冲击而去。伏在倾塌工事下的谢尔盖一抬头,便看见了此刻隆隆掠过头顶上方的重坦底盘,于是他咬紧牙关返身掣起反坦克步枪,将最后一发子弹射入坦克底部,紧接着在接连骤起的火球下欠身逃离了废墟。
紧跟在坦克后的日矅步兵随之又戴着防毒面具涌入了工事,但他们的毒气弹已不起作用。防护完好的反抗军蹲伏在阵地前沿,又接连向着跳进工事的敌军集火,冒着浓烈的毒烟将涌入的敌影尽数放倒。契基尔与二等兵就地隐蔽,在弹药箱后沉着还击,尽管此时的敌人已然越打越多。
这时停滞空地的那辆120吨V型重坦又开始向着阵地这边一阵轰击,远处的精神领袖见此情形,一面打着火箭筒一面向神像内侧更高处的脚手架上移动。随即涌上的大队深绿色迷彩漆身的97式改中型坦克直朝着愈发暴露开来的内线防区趁虚而入,试图趁机打掉后方那数挺还在呼啸着的双联装ホ式13mm高射机关炮。
近旁同样找准了空当的碧曜国二等兵回过身,数发反坦克榴弹如流星赶月般从他手中的2型发射器迸发而去。情急之下,逃出生天的谢尔盖在旁迅速地从弹药箱里翻出剩下的一堆手榴弹,临时地捆扎成了几个集束手榴弹,将它们分发给旁侧跃跃欲试的反抗军士兵们,然后随他们一起冲出了掩体。
数辆97式改中型坦克的机枪子弹立刻如数道雨鞭般劈头盖脸地袭来,谢尔盖等人半途跑了一阵便不住地倒下了一大片,未被乱枪伤及的人随谢尔盖咬紧牙关继续往前匍匐而上。就在冲得最为靠前的一辆97式改中型坦克冲破阵地所剩无几的火力点直逼向高炮掩体的瞬间,旁侧一声恐怖的爆响令其间的车组人员迟疑了那么一瞬。俯身在前的谢尔盖抓住了这宝贵的一刹那,将集束手榴弹直直地投入车下,然后衬着高高扬起的一排气浪抽身翻滚到了一侧,就近躲在翻倒的沙包后。同一时间,后方敌车的炮弹也借势袭来,铺天盖地爆开的球状烈焰之下,一名来不及逃离的反抗军士兵腿下渗出如注血污,血淋淋的断肢飞在一边。焰光飞舞间,另一辆排后的97式改中型坦克如披甲的疯魔般朝他和一众倒地的战友狠命碾压过来。正当震声不止的履带就要如千斤重砣般碾上血肉模糊的人堆的一瞬,那名断腿的伤兵两眼怒焰与手前的集束手榴弹顷刻在那道横亘眼前的钢铁屏障前汇聚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狂妄的敌车顿时燃烧着拱进了掩体,带倒一片沙包的同时爆炸不断,趴在暗处的谢尔盖赶紧又起身奔逃,避过漫空横飞的焦黑弹片与建材。
这时,一条火龙从广场上横空窜出------一名依托着成班邦联伞兵拥上的火焰喷射兵紧持着M2喷火器,在队友扫射掩护下向阵地猛泼着剧烈灼烧的凝固汽油,风助火势,毫不留情地点燃残存的反抗军的**和他们周遍的油桶,道道掩体的爆裂立刻震撼了整座广场。及时逃回的谢尔盖则跳入工事,没命地躲避着,狂涌而来的熊熊火舌几乎是很快就烧到了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跟前。
危急中,已经换上了双枪的精神领袖从后面的石像顶部一跃而出,率先挺身射击。眼看着就要冲到工事上收拾残局的邦联伞兵被引得转过身,一部分的火力又不住地被吸引到高处,扑入掩体的谢尔盖就趁这个时候反身射击,一梭子打爆了那名火焰喷射兵背上的密封阀门,连人带罐爆成了一片,又连带着溅燃上了跟在周遍的邦联伞兵,剩下的伞兵赶紧拍着满身的火苗四下奔逃。
等此时的谢尔盖冲着火的敌兵倾泻完一个弹匣时,最后的那辆120吨V型重坦也把主炮对了过来。他被身后及时冲上前来的契基尔一把推倒,开阔地骤起的一发重炮旋即在他们背后腾起如注大火。由于那重坦的履带这会儿已经断裂了,当道而滞的情况下只能向守军阵地倾泻尽可能多的炮弹,为各路敌军争取进攻时机。
当近旁的碧曜国二等兵咬牙将最后一发2型榴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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