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左辞眸光微亮,闪着一种犀利的光彩。
听到杜笙松口,随听官员几乎是痛哭流涕,杜笙是天牢最难啃的骨头,三年来没有说一个字,今天终于愿意吐露实情,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想不流泪都难。
左辞给他递了一杯水,还喂了一颗药,以防杜笙透支死去。
等到杜笙润了嘴唇,沉默了一会,他方缓缓开口:
“你说的没错,我杜家最开始掌控着北睿一大半的边境护防,这让皇帝胆寒,可我杜家忠心耿耿,从不有半点逾越的地方,可皇帝还是不放心杜家。他提出要分立国公府以拱卫四境,我们杜家自然不高兴。”杜笙难掩气愤。
左辞这时轻飘飘插嘴道:“我北睿最大的弊病便是四国公府包揽军政,国公府私兵众多,这是极大的威胁,陛下此举分立国公府是顺应时势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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