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双手一搂,本人的脑袋就被她按在了胸口上,使劲按。
于是,我的脑袋就被她的一对鼓鼓给挤在了中间,首先闻到一股子汗臭味,不知道她多少年没洗澡了。
其次,瞅到她不但脸黑手黑,胸口也黑,两个鼓登登同样黑不溜秋,仿佛两个大倭瓜,闷得我差点没喘过气来。
这可把老子吓得不轻,赶紧挣扎。
第一个感觉是,这女人是寡妇,所有的寡妇都是比较饥渴的,那种饥渴一旦爆发,不次于原子弹。
第二个感觉是,她想讹人,趁机敲诈。
只要女人扯嗓子一喊,四周的邻居过来,会把老子当无赖抓起来,不单单身上五万块现金保不住,外面的铃木王摩托车也开不走了。
砰地一声把她推开,脑袋从她胸口里弹出来,好像拔出一个带泥的萝卜,女人胸口上的泥巴跟汗垢蹭我一脸。
手里的烟掉在地上,我赶紧说:“嫂子,你干啥?干啥?”
女人嘿嘿一笑:“大兄弟,既然来了,就住下吧,跟嫂子耍耍,放心,嫂子不会让你吃亏的。”
苍天,我咋又遇到了女流氓?跟上次寻找香菱的时候一模一样,特别熟悉。
仔细一瞅,冷汗就呼呼冒出,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儿,熟悉,太熟悉了。
还是当初那个村子,还是当初那个破旧的房子,寡妇也还是当初的那个寡妇。
转悠六年,我又掉这寡妇怀里来了。
六年前,我寻找香菱的时候,就来过这个村子,那时候,也是这个寡妇,把老子领家里来,进门就解衣服。
如果不是我腿快,摩托车马力巨大,飞过院墙跑掉,就走不成了。
家还是那个家,人还是哪个人,可她不认识我了,我也差点没认出她。
因为那时候我一脸的络腮胡子,风尘仆仆,遮掩了本来的面目,现在油头粉面,比当初好看多了。
这女人没变,也看不出她多大岁数。
推开她我就想跑,飞步扑向门栓,可拽两下没拽开……这才知道,她家的门闩上有机关。
女人发现我要跑,哪里肯放我走?从后面抱上我的腰,继续往她怀里拖。
一边拖她还一边嚷:“你不是要找媳妇儿吗?干脆把俺当你媳妇算了,嫂子疼你……耍耍,耍耍吧……。”
耍个毛,还不是讹人?
当初我就打听清楚了,这个村子风俗不好,山民都喜欢讹人。男人个个偷东西,女人个个偷人养汉。
敲诈,偷盗,碰瓷,是这一带人的习惯,而且偷起来六亲不认,亲戚家也偷。
你不偷东西,不讹人,不会碰瓷,就会被村民看不起,被称作窝囊废,媳妇都找不到,没人肯嫁给你,小姑娘也不会跟你搞对象。
四周的几个城市,都被这一带的村民偷遍了,警方也不管,因为不可能把几个村子的人都抓起来,所谓法不责众。
而且他们偷出了经验,偷出了水平。
那些山民偷东西回来,还要站大街上显摆,今天你偷了啥,我偷了啥。
谁偷的东西最多,最值钱,就会被人奉为英雄,能人。
谁偷的东西最少,最不值钱,也会被人鄙视跟嘲笑。
城里人都不敢到这一代来,来了就会被讹,被碰瓷,那些寡妇就会往你怀里钻。
衣服一解,怀里一扎,事儿办不成就跟你要钱,没钱的就被打个半死。
转悠过来,转悠过去,想不到六年以后,我又进了这个村子,又掉进了这寡妇的狼窝里。
她果然像一头母狼,跟捡到宝贝一样哈哈大笑:“大兄弟啊,识相点吧,嫂子不讹你,咱俩睡觉觉。”
我走不成了,只好苦苦求饶,说:“嫂子,不行,我不行啊。”
女人问:“哪儿不行?”
我说:“猥琐,本人有阳……萎,根本起不来,知道俺媳妇儿为啥出走嘛,就是因为我萎缩,不能让她满意。”
女人说:“没事,嫂子有技巧,有办法让你振作起来,上炕就知道了。”
我说:“别!嫂子,我有病,是生理病,几天前查出有……花柳。”
女人说:“那正好,俺也几天前被查出有……艾滋。”
我曰她老娘,这娘们缠上老子还舍不得撒手了。
山里人没见过这么干净的青年,也没见过如此高大,孔武有力,气宇轩昂的帅锅。
我的干净,整洁,把她身边的男人衬托得好比大猩猩,女人痴迷了。
或许她真的没打算讹钱,就是想跟本帅哥睡觉,
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光了,身体很瘦,俩圆圆也不大,可黑得让人恶心。
我他妈气坏了,真不知道咋办,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抬腿一脚。咣!将她踹炕上去了。
第二脚飞起来,踢得是她家的窗户,窗户上是木头窗棂,稀里哗啦踹个粉碎。
然后一个飞跃从屋子里跳出,直奔外面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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