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来捐的你还给我钱,你是不是在侮辱我,是不是。
药铺掌柜感觉人格收到了侮辱差点跟负责看管药柜的御医打了起来,御医连连道歉,掌柜鼻孔朝天,说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的坐馆大夫也想为抗灾尽绵薄之力,你看着办。
于是,御医后边就又跟了个另一个小尾巴,御医号完脉,他也去号脉,御医开完方子,他就不停的看然后暗暗记在心里,不消片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药铺掌柜满意的走了,准备再回去拉一车药材,然后再塞进去一位大夫。
当武皇正笑眯眯的打量着救灾活动往前推进的时候,一位浑身红色铠甲,头插鸡毛也不知什么毛的武卫赶忙跑来在武皇身边耳语一番,然后武皇一示意,就又跑到徐泰身边耳语。
徐泰听完拔剑怒喝,杀气重重,武皇拉着他去到很远的地方,二人又开始嘀嘀咕咕。
江安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对武皇和徐泰的所作所为恨得咬牙切齿,你有秘密你回宫说啊,在我面前咬耳朵还不告诉我这不是要了亲命吗。
好奇心害死猫。
江安暂时撇下吃粥的姐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准备偷听一秒钟,就一秒。
只听武皇铁青着脸问道:“还是那些人?”
徐泰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已经审问过了,确凿无疑。”
“哼,当朕是死了吗?有朝一日,定要除之而后快。”武皇握紧了拳头,杀气震天。
啊哦,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江安想给自己一嘴巴,让你好奇让你好奇,晚上睡不着就睡不着嘛,非得跑来偷听。
江安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准备往回走,他记得一个笑话,有一天百度被劫匪绑架了,百度问你为什么要杀我啊,劫匪阴沉沉的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抬起腿,一小步,哎对,就这样,再来一小步,轻轻地,再来一小…
“咦,小安你也过来了?”
“额…这里暖和一点,对,暖和一点。”
徐泰和武皇看着一阵微风吹过江安抖动的身子,呵呵一笑。
“偷听就偷听,你都敢偷听你还不敢承认?我老徐真是看错你了。”徐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模样。
“对,可不就是公爷看错了吗,我压根就没偷听,我是来取暖的。”
“得了,我听别人墙根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快给老子过来,这事儿跟你也有一些关系。”
诶?跟我也有关系?
武皇摆了摆手,示意徐泰把前因后果讲给江安听,毕竟在江安不经意间,已经和他们成了同一个阵营。
“小安,你可知我武国的门阀大族?”
江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咱这小门小户的顶多是个村子里的小地主,怎么会知道人家那种动不动就传承百年的大户。
“我们武国的门阀大族主要有四家,分别是陇右李氏,晋中王氏,山东齐氏和江安钟氏。”
“钟川的钟?”
“钟川的钟。”
难怪如此欠揍,一般在小说里这种豪门大户不是坏人,就是坏人,看来刚才踹的轻了。
“四家门阀,然后呢?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我打了钟川?”
“哈哈,打了就打了,钟老匹夫活该被打,我已经忍了好久了,当然了你打了人家人家肯定会记恨着你,不过这只是很小一方面,只能算是私仇,上不了台面。”
“那是?”
“莫慌,且听我慢慢道来。四姓门阀前朝时便已经是豪门大族,前朝末年我朝太祖举义事之时,这四姓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立国之后太祖皇帝封赏不断,四姓可谓是隆恩浩荡,一时无两,又经过数百年的发展直到今日更是权势滔天,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便是有了如此财富地位仍不满足,他们想要的更多,哼,一群喂不熟的狗东西。”徐泰愤愤地说道,一脚踢到地上的一颗青石子上,竟把它踢了个稀碎,阵阵尘土随风飘远。
“一场寒灾我泱泱大国为何拿不出赈灾粮食?还不是因为去岁对女真的战争,小安你可能想象不到惨烈到如何程度,一刀砍在敌人身上还未拔出就被敌人一刀砍中,一望无际的平原压根用不上计谋,真的是我武国用人命换来了这场胜利。”
“可是你知道门阀四姓在干什么吗?他们在打着筹集军粮的名义大肆巧取豪夺各自地界的粮食,随后用新粮替换了他们自家粮仓里的陈粮,老鼠在粮堆里跑来跑去,发霉的生虫的不计其数,多少将士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粮食里老鼠带来的瘟疫上啊。”
徐泰说到此时虎目含泪,拳头握的紧紧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杀光这四姓恶狗。
江安也是深色低沉,刚才还怀疑踹钟川是不是踹的轻了,现在看来,还怀疑个锤子,就是踹的轻了,踹死才好。
“虽然是打赢了,却整个镇北军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整个北方青壮十不存一,正当鼎盛之年的先皇,更是气的口吐鲜血,随后就卧病不起,一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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