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有教导啊。
江安笑眯眯的看着武皇正准备解下龙袍披到一位冷的浑身发抖的灾民身上,那位灾民却不住的往后退,哪怕是王公贵族,穿龙袍也是要杀头的啊。
“是朕给你穿上的,谁敢治你的罪?老人家你安心的披着吧,待到明日,朕就会给你们打理好住的地方,好了,朕还要去前面巡视。”
那位老叟披着龙袍的身子因为哭泣不停的发抖,跪在地上不住的高呼着谢陛下,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就算面对如此寒灾也从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北方老农,现在便因为一件衣服哭的稀里哗啦,还小心翼翼的不让鼻涕和眼泪沾到龙袍之上。
江安望着前方只穿着金黄色里衬的武皇,微微一笑,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也应该多多看看才好。
徐泰欲解下自己的衣衫给小皇帝披上,却被武皇摆了摆手,说小太监一会儿就拿新的龙袍过来了。
孙思文正在一旁盛赞陛下的善良和体恤百姓,华美的词藻叫江安听了都脸红,这个老不羞,拍马屁还一套一套的,叫人听了喜欢的紧。
“咦,前边有一对孤儿,随朕过去瞧瞧。”
孤儿,难道是…江安定睛一看,果然是昨日自己见到的那一对,不知为何从东门又回到了北门。
其中的姐姐一眼就看到了武皇身后的江安,也不管前边一身金黄色跟圣斗士星矢一样的武皇,迈着小步呼呼的跑了过来。
她怀里的妹妹已经好了许多,正跟在姐姐身边。
他们绕过武皇,来到江安身边,惹来武皇一阵愕然,江安竟然认识?然后徐泰就在武皇耳边耳语了一番,武皇看江安的眼神更柔和了。
“呦,你病好了呀?”江安轻轻的捏着妹妹的鼻子,一脸嬉笑。
妹妹头一晃就躲开了江安的手,然后把身子藏到姐姐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江安。
姐姐把手伸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冷的跟石头一样的包子,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姐姐却如同至宝一般拿到江安面前:“妹妹…好了…我…请你…包子…你…吃…”说着把包子往江安面前送了送。
江安拿起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也不管有多冷有多硬,疯狂往嘴里塞,塞着塞着眼泪就顺着脸流了下来。
姐姐看到江安大口吃着包子开心地笑着,眼中对包子的不舍散去了一些,江安开始哭,她就把脏兮兮的手伸到江安脸上抹他的泪水,把江安抹成了大花脸却也止不住,她着急了:“包子…好吃…你…不哭…下次…还给你…吃…包子…好吃…”
徐泰摇头一叹,默不作声。武皇别过头去,使劲儿地吸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只是那抖动的肩膀,表达着他内心的平静。孙思文离俩孩子最近,只是伸着手柔柔地摸着她们的头发,看着一如既往的冷着脸的钟川,嘟囔着什么。
张闻之一路小跑着赶了回来,然后说准备妥当了,城门哪儿已经熬上了,这次是粥,不是米水。说完又在武皇耳边耳语了一番。
武皇面色铁青,愤怒的直欲喷火,声音却分外平和:“钟爱卿,数日前朕派李爱卿前往各地征调粮食,在江南府受到当地粮商的恶意阻拦,彼欲哄抬粮价,竟置我十万灾民死活于不顾,依钟爱卿所言,这些恶商该如何处置啊?”
钟川眉头挑了挑,拱手说道:“商人自是逐利,无可厚非,此次稍失了心智,便让当地官府教化之,重新造福我江安子民,方能体现陛下仁慈啊。”
徐泰,张闻之,孙思文对其怒目而视,就在徐泰打定了官不做也得把这老匹夫给揍一顿的主意正准备上脚的时候,只听钟川一声惨呼,直挺挺的就飞了出去。
江安冷着脸,收回了自己的脚,随后用手拍了拍,这老匹夫,用脚踢他都嫌脏了我的脚。
众人都呆了,张着嘴巴一动不动,武皇更是夸张,眼睁的硕大,嘴张的溜圆,心里直念叨着真想揍他已经很久了,今日却被你抢了先,也罢,皇帝估计是永远打不成臣子的,你再去踹他一脚朕就赦免了你。
张闻之,孙思文和武皇三人脸上的惊讶慢慢转变成了隐晦的笑意,到底是身份的原因,颇为含蓄。徐泰可不管,指着在地上一脸狼狈的钟川哈哈大笑,瞎子都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开心。
“老匹夫,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江安站在钟川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呵呵,江小友好大的脾气啊,这脾气朝本官发一发本官只当你是小孩子不跟你计较,可是要是什么时候遇到了个匪徒,江小友还是需要把脾气收一收,可莫要逞一时之快而丢了小命啊。”钟川皮笑肉不笑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好衣冠。
妈的,还威胁我?
江安想着就又要上脚,被后边的徐泰赶忙抱走了,你踹一下我们可以说你年少轻狂,你一直踹就没法说了啊。
武皇收起脸上的笑容,满脸严肃的说道:“咳咳,江安,殴打朝廷命官,你好大的胆子,钟爱卿一心为国,德高望重,你为何下此毒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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