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慢慢增强,能量也会越积越多,相辅相成的积累之下,最后能达到的高度,光是想象一下,白蓝就怦然心跳。
这样的you惑,让人无法拒绝!
白蓝边拉伸着自己的身体,边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低垂的眸子看似静谧无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眸子泛着五彩的霞光,熠熠生辉。
就在白蓝做完一套体术动作后,关押室的密码门毫无征兆的开启。
“白小姐,请跟我来。”
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操着一口还算标准的华国语对白蓝道。
白蓝没有迟疑的走出密码门,既然能出去,为什么还委屈自己住牢房?
中年人带着她走到一处仿古装饰的房子前停下,在台阶上脱掉鞋子,随后才拉开了大门。
“里面准备了洗漱用品和干净衣物,你有半个小时时间打理自己。”
白蓝也不多问,中年人明显不是多话的人,她就算问了问题,他多半也不会回答。
白蓝看了眼干净的纤尘不染的木地板,叹口气脱掉脚上的鞋。虽然这是敌人的家,但这样干净的环境,她还是下不了脚去糟蹋。
屋内的摆设很陌生,典型的日本国特色。白蓝穿过外厅,走进里面的房间,然后在低矮的床上,看到了一套和服。
白蓝拧起来看了一眼,嗤道:“有病吧?”
难道他们德川家对于仇人也讲究入乡随俗?
想到中年人所说的半个小时,白蓝也没浪费时间,直接进了浴室,精神力在浴室内扫荡一圈,没看到摄像头,才放心的脱掉衣服,开始洗澡。
从被劫持,算起来已经一个周没有洗漱,身为一个略有洁癖的女人,白蓝也要无法忍受了。腰上的紫金玉牌还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也在,但随身携带的匕首不见了,匕首是郦舜尧送她的那把,平时戴在手上做装饰品,酒会那天就用医用胶带缠在大腿上。
也不知道是谁搜的身?想到这个问题,白蓝就有些膈应,但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小节什么的根本无法计较,摇摇头,将纠结甩开,认真的洗了个淋浴。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白蓝关掉水阀,拿过白色的浴袍穿上,走出浴室,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道:“白小姐,我是来帮你着装的。”
听声音是个女人,白蓝淡然应道:“进来吧。”
女人很快进入卧室,对白蓝点了下头,然后就去床上拿和服,准备帮白蓝穿戴。白蓝皱眉道:“能不能换一套衣服?我不习惯你们的传统服装,太累赘!”
女人似乎没听懂白蓝说什么,情急之下本土语就冒了出来,白蓝傻眼,她压根听不懂,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几秒,白蓝只得用手指了指和服,然后再做了个摆手拒绝的动作。
行为语言虽然麻烦,但表达更直接,这一下,女人懂了,但却坚持道:“换衣服。”
她会说的,只是简单的几句华国语,她会做的,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白小姐,家主请你共进午餐。”
白蓝翻了翻眼皮,双臂一伸,随便女人给她换装。在别人的地盘,虽然她可以发飙打人,但衣服在别人手里,她就没法理直气壮,如果对方不乐意了,会不会不给她衣服穿?
虽然是简洁版的和服,但白蓝一样穿了两层,还好是真丝面料,不会有太明显的负重感。
有了和服,自然就有木屐,白蓝不太习惯,走路走的别扭至极。见到德川信泽时,他正在泡茶,动作看起来挺熟稔,白蓝也没打招呼,径自在他对面坐下,反正是心照不宣的敌人,没必要假惺惺的客套。
“白小姐一点也不熟悉我国的礼仪!”德川信泽的华文水平还是不错的,口语很流利。
白蓝略摊手,“我连本国的礼仪都没学会,哪里有时间研究别国的礼仪?”
德川信泽将一杯热茶放到白蓝面前,“这是贵国的茶叶泡出来的,白小姐尝尝看?”
白蓝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可以,然后一口气倒进了嘴里,她已经好多天没喝水,就算体质异于常人,口渴却是本能。
将空杯朝德川信泽面前一放,“能不能再给我一杯?”
德川信泽正在给自己倒茶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下,然后又从容的将自己的杯子和白蓝的杯子都注满茶水,目光探究的看向白蓝,“白小姐的外表和行为大相径庭。”
“成语用的不错,我本来就出身平民,如果你们的调查到位,就会发现我这样的行为和我的出身相得益彰。”白蓝再次将茶水喝完,喉咙总算滋润了一些。
德川信泽哑然,然后笑了,平素严肃惯了的脸上,笑起来居然很阳光。
“如果你没有杀了我叔父,我想我们可以就这样友好的喝茶聊天。”
“如果我没杀你的叔父,我和你,我和德川家,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没有如果。”白蓝还是觉得渴,手一伸提过茶壶,为自己满上一杯,这一次没再牛饮,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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