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人?”
助理拧眉:“档案上写的很仔细,老板看过很多次,应该记得。”
“可她的表现和档案里的并不相符。”
“那老板该去问她。”
“我现在只想问你……”
“……”
门响了两声,经理带着人鱼贯而入,旗袍服务员将酒水、点心吃食轻手轻脚的放到桌上,然后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一清纯一妩媚的美人儿,两人在经理的眼色下,朝郦舜尧行了礼。
“都坐下吧。”
语气淡淡,不显热切,两女心中有数,乖巧的在沙发上坐下,只是离郦舜尧的距离却是不远不近,一只手就能够到,却又不会挨的太近。这是她们看人眼色的本事,对待郦舜尧这种级别的贵客,不能胡搅蛮缠,也不能装腔作势,首要条件就是要懂事知变通。
经理见郦舜尧都全盘接收了,心里悄然舒了一口气,这才敢禀道:“有位申公子说是您的旧识,想上来与您叙叙旧,您看?”
“请他上来吧。”郦舜尧眼帘微垂,掩去了眸中的精光。
经理应了一声就要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郦舜尧道:“再有人找我,你自己看着办!”
经理心中微微一紧,应了一声“是”。
看来,郦舜尧早就洞悉一切,也是,他既然突然来这里,肯定是什么都清楚的。最后这句话,不过是将难题抛给了他,要见什么人不见什么人,都由他来决定。然而,经理清楚的很,他能做决定的又有多少?如果今晚这里出了任何问题,饭碗不保是小事,保得小命才是首要。
经理出去没多久,所谓的申公子就进来了,随行的还有一二三四五……至少八*九个,清一色的男人。最大的四十来岁,最小的比郦舜尧还小了好几岁,看来,那些老家伙都将自己的儿子孙子给派出来了?
“好久不见了,郦少!”
最先开口的正是那位申公子,人群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有二十五岁模样。眉眼带笑,温润而泽,很有点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他叫郦舜尧郦少,显然真的是不一般的旧识。
郦舜尧狐狸眼扬起,淡淡的却令人失神。
“好久不见……”
郦舜尧悠然起身,给了申公子一个拥抱。
众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暗暗放在心上。申家何时跟郦舜尧走这么近了?有记忆力好的,却已经恍然,申家小子的父亲曾任过畹町市长,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年,但当时这小子却是跟着他老爸一起到任上的。那里是南方,郦家的地界,两人有交情也说得过去。
看着两人一触即分,众人放下心思,上去跟郦舜尧攀谈……
约半个小时后,众人对郦舜尧的态度已经是熟络无比,包厢内的豪华大餐桌派上了用场,穿着蓝色制服长相标致的少爷们,端着托盘进门,低垂着三分的视线,菜上桌,视线不动,徐徐退下,只留下两人在门口处听吩咐。
屋子内,聚集着全京都最有权势的家庭的二代三代,无论抱着什么心态,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他们是想跟郦舜尧搭上关系的。
南方富庶,人力物力财力,可都是好东西咧!
菜很快上齐,十八个人的大桌子,因为郦舜尧留下了两个陪酒的,为了活跃气氛,有几个也点了几个美人儿作陪,将桌子围满。
席上就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回事,试探、探究、迂回打太极……
郦舜尧唇边浮着一抹笑意,狐狸眼一贯清冷,懒懒的像是放松以待,却又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都是场面上的人,活跃起气氛来也容易,很快开始推杯换盏。借着大好的气氛,挨着郦舜尧坐的申公子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问道:“郦少,朱雀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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