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扎不扎手。他薄薄的唇微微抿着,轻轻的呼吸声就在我耳畔,光滑的脖子上有着凸起的喉结,是我所没有的。
鬼使神差地,我缓缓抬起脖颈,冲着他脖子上的喉结就印了上去。
他几乎是差点将我捏碎了,放在我膝盖窝和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脸上也染上了晚霞的颜色,他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愫,却也很明显地能看出来他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我却没想到他反应竟如此激烈,一时间哽住了喉咙,傻傻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有他脖子上的那一块唇印,就好像是谁刻意在哪里盖上了属于自己的印章,好叫他人觊觎不得。
他将我放下来,头也不回的急匆匆走了。
我撇撇嘴,有些失落,怎么他又生气了?
看来顾惟白这个人,还真是死板的要命,连自己的妻子都能坐怀不乱。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我这不开窍的夫君,我怕是得开导好一阵子了。
站得久了,突然觉得有些冷,我才想起早起的大氅已经披到了顾惟白的身上,倒是冻得我有些瑟瑟发抖,叹了口气,抬眼一看,“水榭居”三个大字有些陈旧,想必是座空的院落。我却也不再逗留,赶紧回了迎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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