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青源帝座不也如此吗?”安然反问。
月色下,身着白衣华服的年轻女子蒙着同色的面纱,桃花、月色同时在她身上留下斑驳。那女子眉目清冷,无悲无喜,就连反问也淡漠的似在与空气对话。
眼前的女子奇迹般地与记忆里的身影重合,容浔越看越像,可此时却不敢承认这会是同一人。
“惊华帝座可是心有所思?”他试探道。
“东域难道很是清闲吗?”安然不肯接话,又一次反问容浔。
容浔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安然。
安然整了整起褶的裙摆,而后移步缓缓离去,回道:“青源帝座管好自己份内之事即可,本帝的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白衣女子,容浔有些苦笑地摇了摇头,实在不明白这位惊华帝座为何每次见了他要么当作没看见,要么就说话夹枪带棒,噎人得紧。
除了当年那件事,他应该不曾得罪过她吧?可她不也说退婚是自愿的么?
容浔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想不通。于是他笑了笑,跟着已经走远的白衣女子向外踱去。
到了宴会正堂,安然已经随轻水不濯一同离去。
容浔没发现自己眼里竟有几分淡淡的失落。倒是引来踏笙大帝了然一笑。
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同来客言笑晏晏的美貌妇人,向她走去。
这惊华虽好,他却已有了想守之人,今生惜取眼前人足矣。
容浔回到族里,就直接去了书房。看到桌案上多了幅未曾见过的画卷,他有些好奇,缓缓打开之后,却猛地面色一变。令门口的护卫不由好奇,这画中究竟是什么能让一方大帝见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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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夜放花千树……,笑语盈盈暗香去’出自——宋.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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