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刘风察必然是得到某种保证,除掉我们之后,好处就会落在他手上。
所以这老小子,才敢铤而走险,对我们动手。”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看使者这个龟孙,根本就没安好心,是过来挑拨,我们刘氏内部的关系。”
“武管事,您老人家是家主的心腹,使者来燕州,到底所为何事,你也跟小的透一个底。”
武管事不屑的说道:“贾家的鹰犬,来咱们燕州能干啥?
当然是为了去草原上,拜见胡人王庭。”
“这...去见胡人干什么?”
“你不是明知故问,之前贾太后当政时,干的是什么事?”
老张头大惊,期期艾艾道:“燕州已经被他们献出去,难道这次打算,把大炎朝让给胡人?”
“不至于那么夸张,我只知道使者携有天子诏,是去找胡人,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就不太清楚。”
老张头似有感伤,脱口而出道:“苦了燕州的百姓。”
武管事不屑道:“你少在这装慈悲,你杀的贱民还少吗?”
老张头阴险一笑道:“我是担心贱民死得太多,没奴隶给我们创造财富,没贱民女供我们玩乐。”
两人哈哈大笑,觉得干饼子,也没那么难吃。
俞尧领着部下,离篝火仅三十步,因为是顺风的缘故,加上武管事嗓门大,两人的交谈,俞尧等人听的一清二楚。
在燕州长大的汉子们,热血从脚底板冲向头顶,无不是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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