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具体发病症状也不甚清楚,而蛊毒种类繁多,症状也怕是不尽相同。”李叔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须摇头道。
“难道这毒蛊无解吗?我翻了医书,书上只说普通的蛊只需把蛊虫引出体外杀死,再调养几月便好,可您说的这些蛊该如何解?”穆心悦眉心凝重之色愈深。
“并非无解。”
“这是何意?”穆心悦疑惑地望向他。
“若是活蛊倒是好解,只需以药血为引,将中蛊之人体内的活物引出杀死即可。”李叔道。
“药血?”穆心悦敛眉。
“没错,只要长时间食用冻死草,血液里便会留存它的味道,蛊虫闻见便会随着气味而动,此时将对方体内的活物引出是最好不过的。”李叔点了点头。
“这草不是在雪国吗?”穆心悦眸中的亮光瞬间又灭了,泄了气,
“如何能轻易取得?”
“不需雪国,这京都便有。”李叔一脸的高深莫测。
“……怎么会?”穆心悦嘴巴张大惊讶道。
“冻死草极易存活,若有人刻意培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李叔,摇头失笑。
“也是,可是我们又该如何去寻呢?”穆心悦想到这偌大的京都,该找谁呢?
不过,既然李叔说了,那他是不是心中早已有数??
“还未知此蛊是何蛊,此事不急。”李叔并没有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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