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目,数了数,没数过来,目光转移,继续研究。皮肤不是很白皙,但是却很细腻,这么近都能看到一个个毛细孔。特意研究了下他的唇角,动怒的时候他会紧抿着唇线,训我的时候会微微上扬弧度,现在则双唇轻合,呼吸清浅。
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好看啊。
咦,如此良机我怎么不抓住呢?找手机拍下来啊。心动不如行动,二话不说开始在枕头底下翻找,摸了个遍没摸着,往旁边一看,在柜子上呢。于是伸长了胳膊去拿,可是就差一掌的距离,怎么都够不到。刚抬起了上半身,准备挪动,腰上一紧,硬生生被压了下去,耳旁传来咕哝声:“别动!”
我瞬间僵直,闭紧了眼假寐。等了几分钟,不见他有动静,悄悄眯开眼,呃......黑幽幽的眼珠,好明亮啊。这时候除了傻笑,我也想不出别的招了,“早啊。”
他鼻子里哼了声,算是应答,转而掀被起身。
我匍匐着凑到另一边假意问:“今还要出去吗?那小白留在家里吧,我向你保证,一定把它照顾的妥妥的,绝不再犯任何错误。”小白这件事上,我必须得有良好态度,适当的表忠心是方针策略。
他一边穿衬衫,一边俯看了我一眼,“如果......”
“没有如果,你放一百个心,保证你回来就能看到白白胖胖活蹦乱跳的小白!”
他微默了下,才道:“白白胖胖就不用了,它已经是那样了。”我暗自偷笑,他倒也明朗,知道小白那身亏,长得全是膘。看这态度,应该是接受了我的请求,暗舒一口气。
犯错误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受惩罚,而是没机会纠正错误。正当我偷着乐时,突然臀上一记重掌,头顶传来他的命令:“还不赶紧起来去给小白喂食?今天看情形要给它洗个澡。”
倒吸着冷气,朝后指着:“好痛!”臀上的掌终于收回,“哦,忘了你屁股有伤。”接而人就走出了卧室,轻描淡写有,云淡风轻有,然后,徒留我一人在内羞怒交加!
经过这一茬事,我和子杰的关系又起了变化,融洽未到,缓和有余。我为这个变化偷偷默喜,不是我指标太低,而是要达到融洽,难度系数太高了点。那个啥,婆婆说了,子杰这孩子,性子急躁,果是金玉良言。
这日,我牵着小白在附近遛弯,好久没动静的手机忽然唱起曲来,拿出来一看,是宁一。自上回找她倾吐后,估计是恨我不成钢,每次拨她电话都给按掉了。琢磨着是不是也给按回去一次,免得她以为我没半点脾气好欺负。
哪知不等我按,那头忽然就断了,气得我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这丫也太没耐心了,恨恨地回拨过去,打算把她消遣一番。左右看了看,前方二十米处有张长椅,我牵着小白大步而走。坐定下来时,那头正好接起电话,宁一劈口就是:“离婚了没?”
“我呸,有你这么拆台的嘛!”这丫真是欠修理了,开口就是乌鸦嘴,闭口又是坏心思!要在眼前,我定给她好看,扭了她的胳膊非让她给道歉纠正错误不可。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她却嘿嘿两声笑,然后道:“跟你开玩笑的,就你那副对人哈喇样,谁离婚也不会是你离婚呀。”我皱皱眉,这丫的嘴巴怎么越来越臭了,什么叫哈喇样?左一句离婚,又一句离婚的,她这是有多巴着我不好呢。她跟她陆耗子崩了,我和我家大人都不可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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