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很快睡衣敞开了,不禁问:“你干嘛?”
“你说干嘛?”
等到我身上毫无遮拦,两人身体无一丝缝隙时,已经明白他是要干嘛了。接下来他也没给我说话的权利,直接封堵了我的唇,将我气息淹没。而身上的焰火在他指掌间点燃,待到蓄势待发时,察觉他微抬起身,熟练地拆开我为他准备的绿盒子,然后目光危险地紧凝着我,还真用上了......
他的姿态像一头优雅的猎豹,而进占的势头却如猛虎,第二次的感觉与第一次是决然不同的,少去了那分揪心裂骨的疼。极速的飞升,脑子像装满了沙子,只剩一片混沌。等了会,不见他离开,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很沉,忍不住动了动想去推他,哪知刚一动,男人咬牙切齿了:“苏敏,你是想将这小雨衣一晚上都用掉?”
我......是无辜的!可这时候解释已是多余,狼性已起,唯有吃干抹净方能消火,这回豺狼不再是我了,而是指挥官大人。等到两枚小雨衣报销后,我只剩了口气趴着苟延残喘。
头顶某人还例行惯例给予训示:“男人是不能撩的。”接而臀上挨了一掌,“睡吧,明天还要起早赶路。”
无声哀嚎,这一折腾就小半宿了,还起早?
实践证明许子杰是个言行一致的人,天蒙蒙亮,他就把我挖了起来,可怜见的,坐进车内时,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一路昏睡不至于,打瞌睡磕磕碰碰撞车窗上,到后来他也不开音响了,夸奖我这“锣鼓”敲得很有水准。我十分憋屈哀怨,可上眼皮与下眼皮偏偏喜欢打架,于是将敲鼓事业进行到底。
抵达z市时已经日上竿头,我也从瞌睡中拼凑了睡眠,算是休整过来了。身体素质好就是这样,适应能力超强,无论多恶劣的环境都能克服。
车子停下,就见子杰的堂哥许子扬站在那处,视线扫过来,在我身上没作停留,落在子杰那边。推门下车时,两个男人已聚首,只听许子扬道:“先上楼吧。”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是幢高楼精品公寓,不由暗自猜想,难道这是他堂哥家?一个晃神间,他们已经迈进了楼内,赶紧亦步亦趋跟上。今儿子杰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衣摆随步履走动而翻飞,有股说不出的俊逸气息。
反观那许子扬,初见他时我就赞叹过男人绝色不外乎如此,精致剪裁的深色西装裹身,透着股暗沉气息。但他从骨子里泛着冷意,只在对着余浅姑娘时温柔无限。
余浅姑娘?!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呢,许子扬在这里,那余浅姑娘是不是就在楼上?欲哭无泪,今天才是新婚第三天,我家大人就火急火燎赶来见心上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开始冥思苦想如何阻止他不上楼,抬头间发现两道目光射向我,他们已经停驻在电梯前。连忙笑脸迎上去,状似不经心地提议:“子杰,还是别麻烦大哥招呼了,我们先去酒店安排住宿吧。”
电梯门开,许子杰环住我肩膀往里走,嘴上回:“不用。”
拒绝的够直白!我眼角抽了抽,心生第二计,扒住门框惊呼:“啊,我的包落在车上了,我们回去拿吧。”他扭头看我,微蹙了眉,“你什么时候有过包的?”
呃,我忘了!打小起,女士背包与我无缘。赶紧纠正:“记错了,是外套落车上了。”
“苏敏,你今早出门没穿外套。”哪知某人再度戳穿了我,目光飘到我的手指上,轻描淡写地说:“电梯门坏了,你自个在这修理。”我呼溜一下,缩回了爪子,门缓缓关闭,电梯上升中。
我心默默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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