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还是信他?可到底只在心中yy了下,没与成行,因为他也没要我成行,那一问不过是形式一下而已,很快就回转目光对陆向左说:“怕是陆先生误会了,敏敏这性子,常跟我闹脾气,习惯了。”说得无尽宠溺,听得我毛骨悚然。
陆向左不置可否,微转了目光,飘向远方的靶位。子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轻笑了下,“上回在医院切磋也没分个胜负的,不知道陆先生可有兴趣玩一局?”
我怔住,他们什么时候在医院切磋的?我怎么不知道?“子杰,陆向左他......”
“敏敏!”没等我把话说完,微凉的手指就按在了我的唇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难得玩玩,你就别限制我了。”说完又挑衅地问陆向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深感荣幸,乐意奉陪。”
呃,这人不会射击还敢应战?幸而不是对战项目,只是比比枪法,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一轮比下来,我成了化石......
子杰的枪法,我也不去说了,早已领教过,而且有那队里的底子在,怎么都不可能差。可是陆向左,居然也百发百中,他这水平哪里还需要我来辅导,他来辅导我还差不多。两人在第一局,属于不相伯仲,难分胜负。
第二局靶位向后移了二十米,难度上升,这一轮陆向左稍逊一筹。到第三局决胜局时,换了一种玩法,采用移动靶位,且每次换上来的不光是固定的那几个靶,其中藏了带有人质的,必须要射中掩在人质背后的假歹徒,在他的脸上设置了红心,命中红心方算此枪有效。如果打中人质,那就倒扣一分。
老实说,这么远的距离,又不间断地换上移动靶,我没有把握能枪枪命中。
等到结果出来时,小心地看了看子杰那变黑了的脸,居然在这一轮,他输陆向左了。而陆向左无论从射击的姿势到技巧,都让我瞠目结舌,这丫去国外到底是学的啥?犹记得上回想将他撂倒,都被他躲开,很明显有练过,如今连这射击都如此厉害,当真令人惊异。
“枪法不错,领教了。”子杰脸色稍变了下后恢复常态,谦逊地夸赞对方。
陆向左的神态并不倨傲,但是话说的挺找打的。“还行吧,在国外的时候随便玩了玩。”尼玛随便玩玩能有这水平?在忽悠谁呢?我在旁嗤之以鼻。
“许总,要不把左副总喊回来,我们玩一局那场地对战的游戏?”一直默不作声的袁珺姑娘突然插嘴,她这不出声我还真把人给忘了呢。一听这话就不安好意,我坚决摇头:“算了,算了,一人赢一局,还有一局打平,总体成绩就是平。没什么好比的,是吧。”
陆向左看了看我,遂道:“下次吧,订了下午邻市的机票,改天再来领教。敏子,多谢款待。”说完朝我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袁珺,你先去做事吧。”子杰如是吩咐。
本虎视眈眈一脸看好戏的袁珺姑娘神色立即萎顿,眼中暗了暗,无声退出了场。
然后,这处空地,就剩下我和子杰两人。他直截了当问:“陆向左来找你干嘛?”
“没干嘛,说是要练射击。”
一记板栗敲在我额头,“他说你就信了?他那射击技巧比你不知高明了多少倍,还需要你教?”我捂着痛处辩驳:“那我哪知道啊,还不是袁珺硬要我去接待他的。”
又是一记作势敲来,我眼明手快躲闪,那手转了个弯换成揪住我领子,将我提到他近处,然后手箍紧在腰间,“以后别再见他,好吗?敏敏。”
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力道:“这场子大门敞开着,能阻止人家脚跨进来啊。”
“我说的是私下里,别见他!至于场子,我会记得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
不由瞪眼,小声嘀咕:“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哪知他回说:“既然我是老板,就有权利决定顾客的往来,将某些闲杂人等拒之门外,有何不可?”
这话说得可是既张扬又肆意,不用指明也知道陆向左就是他口中的闲杂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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