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小心收起那张纸条,低头退了下去。
刚退下去,一名亲兵说道,“将军,这么一个胆小的文官,也只能看守这么一座城了?呸!”
郭大将军笑了笑,“有什么办法,咱们都是三条腿,这许帆可就两条,能一样吗?你小子要是羡慕,我帮你说说你也来这淄水城?”
众人一笑,那说话的亲兵赶忙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还要给我们牛家留个后呢,不过看到这样的城主,要是以后这外敌来袭,第一个投降就是这样的人!该杀!”
众人称是!
郭大将军一摆手,“这许帆我看过他的履历,这小子没别的本事,可是这捞钱可是一等一的,这银子可没往咱们大梁城送!虽说不上爱民,可是也没有做过特别过分的事情,不然我早就一刀砍了他了。至于骨
头软这件事,啧啧,只有两条腿的文人,还叫男人嘛?”
大厅之中忽然传出众人哈哈大笑的声音,文人胆小!
郭大将军看着茫茫夜色,摸着下巴说道,“凤来郡主,这可不是你个女子该来的地方,啧啧。”
许帆刚走出城主府,便感到身上一凉,一摸后背竟是已经湿了。
从怀里拿出那张纸条,这许帆不禁有些肉疼,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珍珠一斛!
这前两样还好说,最多是肉疼,只是这珍珠一斛如何得到!
要知道这里可不靠海,这珍珠的价格可不低,想到这许帆很想将这纸条扔在这水师统领府门前,可是不敢,这城主当久了,真是越来越怕死了。
轻叹一声,许帆一抬头便发现不对,本应在等自己的车夫和管家并不在,反而是个身穿灰衣的老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全身散发着不输于刚刚在大厅中亲卫们的气势。
许帆咽了口口水,就要撒腿朝水师府跑。
下一秒,许帆觉得自己动也动不了,嘴被那灰衣老头捂住,“许帆城主不必惊慌,只是我家小姐想要见你一面,希望需城主配合。”
说完便松开了手,许帆叹了口气,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一摆手,“请老先生带路。”
灰衣老头咧嘴一笑,“那就委屈许城主了。”
说完,便提着许帆朝另一个方向冲去,许帆只觉得想吐,身边的风景风驰电掣一般向后,好几次许帆都觉得自己要撞上那迎面而来的黑暗,可是都给躲过去了。
“呼!”
许帆终于脚挨着地面,差点扑倒在地上,还好那灰衣人扶了一下。
许帆说了声谢谢,灰衣人一笑,不用。
推门而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坐在桌子上把玩这手中的短刀,当看到许帆来了之后,一伸手,示意许帆坐下。
本就站立不稳的许帆也不客气赶忙坐下,一拱手,
“不知姑娘叫我来有何事?”
赵凤来皱了皱眉,从袖口仍住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赵字!
许帆瞪大了眼睛,不顾身前是桌子便跪倒在地上,“淄水城城主许帆,见过郡主!”
赵凤来一摆手,“起来吧,叫你来这里又不是让你跪我的。”
许帆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不知道郡主让小的来有什么事情?”
赵凤来凤眼一眯,“我是赵凤来,这一次来淄水城也是奉了我姑姑的命令,所以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实话实说。”
许帆站在一旁,“那是!那是!小的不敢乱讲一句!”
赵凤来哼了一声,“那郭学泽叫你去水师府有什么事情?”
许帆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这赵凤来与那郭将军有过节,“是这样,郭将军让小的去是为了这后勤的事情,没别的。”
赵凤来眉头一皱,盯着许帆,许帆感动腿有些软。
“许帆你是不是觉得只有那郭学泽能治你,我赵凤来便治不了你!”
许帆跪倒在地,“小的不敢隐瞒,句句属实!”
赵凤来哼了一声,“既然这样,那你去死吧。”
本来还心存侥幸的许帆头磕地邦邦作响,“小人该死,这郭将军让小的去,是为了栽赃小的,让小的顶替这出兵不利的罪!这是他想要的东西,都写在这里了!”
说着便将那被汗水打湿的纸条放在桌子上,赵凤来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好了,这些我都知道,没想到这郭学泽的胃口这么大。”
许帆在一旁说道,“那是、那是,小的就没见过这么黑心的。”
赵凤来哼了一声,一摆手,那灰衣老人从袖口拿出一颗鹅卵大的珍珠,“这淄水城乃是咱们赵国重地,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对我禀报!”
许帆赶忙点头,“那这纸条?”
赵凤来哼了一声,“照办!”
许帆低头拿着那珍珠而去。
赵凤来低下头继续把玩手中的短刀,一袭青衣的公子从后面走了出来,“郡主这么做事为了什么?”
赵凤来看了一眼来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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