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可是活命的机会就在悬崖下面,你跳还是不跳?”
阿川哑然,这方越的处境是反是死,不反更要死的境地。
“我是真的搞不懂,那梁王为何不直接杀了左越,还要搞这么多事情来?”
陈青衣哈哈一笑,“以后你见了梁王可以当面问他!”
阿川将酒瓶递了过去,“你让我拿的秋酿,你不喝一点?”
陈青衣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摸了摸鼻子说道,“老夫,可不喝小女子的口水。”
阿川一愣,面露古怪,“怪老头,你这是什么
意思?”
陈青衣淡淡一笑,“你小子知道这秋酿是怎么做成的吗?”
阿川迷茫地说道,“还能怎么做成,酒不都一样吗?”
陈青衣看着阿川,“真的一样?酒越喝越暖,这秋酿跟其它酒一样吗?”
阿川茫然,“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青衣坐了起来,“这秋酿是要上好的女儿红,至少是五十年以上的才行。用郦珠浸泡方可,非特殊体质的人,无福消受。据说是入口一如溪水化雪,心如冰清一般。若是寻常人内脏会被冻住而亡。”
阿川瞪了一眼陈青衣,“那你还让我喝!”
“你小子不是没事吗,再说我也就客气一下。放心,你要是有事了,我肯定负责。”陈青衣摆了摆手,“大不了就是这次的银子就不要了嘛。”
阿川有种想跟这陈青衣拼命的冲动,忍住、忍
住,自己打不过这个怪老头。
看着面色有些不对的阿川,陈青衣咧嘴一笑,“想不想知道,老夫为什么说不想喝女子的口水?”
“啧啧,因为那郦珠是女子生下来含在嘴里的,百年难得一遇,而这左越的三女儿便是口含郦珠而生。你小子能有此口福算是天大的运气了,好多人想看一眼那号称不输陈渔的女子都是一件难事啊!啧啧”
阿川又感到嘴唇上的异样,怪不得左纤儿在听到秋酿的时候是那种反应!
想到这,阿川想拍死自己,自己做的跟说的简直是两码事啊!
“那这对三郡主有什么影响吗?”阿川想了想还是问道。
“能有什么影响,”陈青衣淡淡地说道,“不过是花容月貌、体轻能为掌上舞,活不过十八而已。”
“什么!”阿川想到那个不似人间中的女子,
猛地站了起来。
“除非?”
“除非什么?”
看着焦急的阿川,陈青衣不缓不慢地说道,“除非有人能将这郦珠安然从那人身边取走,要知道这郦珠可是与那人息息相关。就老夫而言,未听说过有人能离开郦珠而活的。”
阿川喉结微动,真的没有办嘛?
陈青衣看着阿川,“小子,还是考虑考虑你的处境吧。”
阿川回过神来,“我的处境?我怎么了?”
陈青衣淡淡地说道,“你小子得罪了那么多人,还有三天就是比试的日子了,不说那纳兰诚,就说那你看不起的赵荀,我看你都打不过。”
阿川想起了赵荀主仆二人的对话,还有那最让阿川忌惮的公子无忌!
“怪老头,你干嘛跟我说这么多?又不会给你多加银子。”
陈青衣看着阿川,忽然改变了话题,“阿川,
如果让你来破局,你会怎么做?”
被突然正经的陈青衣问的一愣,阿川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说道,“赵国肯定不希望梁国乱起来,因为一旦乱起来,楚国发兵,那么梁国肯定无暇去发兵救援,当然这是在内乱时间很长的情况下,那么赵国会尽量不让其他势力的人得到三郡主,将三郡主嫁给一个没有势力的人,此为一解,这是其一。”
看着面无表情继续喝酒的陈青衣,阿川继续说道,“如果按你所说这梁王已经准备好左越的谋反,那么左越反则败,不反则亡。这么说来就是一个死结,死结当用死解。那么左越当死,此是其二,当然我想左越不会那么轻易就伏地认罪的。”
“至于其三嘛,就是山上的势力了。若是背后有佛教的支持,这左越也不一定会败,可能打着打着就焦灼了起来。因为一旦不能很快压制住这反叛的势头,那么必然会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阿川第一次考虑这江流城的态势问题,有些激动地问道,“怪老头,我分析的怎么样?”
陈青衣面色不变,清风吹过长发,“还可以,只是有些瑕疵的是,左越背后得到的是浮云宗的支持,可是对于谋反之事,浮云宗采取的是观望的态度。”
说道这,陈青衣笑了笑,“小子,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阿川点了点头。
淡淡的月色照在陈青衣身上,衣袖无风自舞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夜色清凉,清风卷衣袖,从后面看来那怪老头陈青衣倒是当得上高人二人。
只是身后的阿川早已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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