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特务也让他处理了,他有大半年时间没露面,直到外面消停下来。”
“爹,你和那个接头人是碰上的?”
“恩呐,还是这么巧,我碰上这个人时,国民党密探正开枪缉捕他,他也回头还击那群密探,他就死在离我不到五步的距离,他看见我了,临死前将一纸条弹到我的脚下。。。”
“爹,那帮密探没有难为你?您这事做得可有点危险。”
“呵呵,怎么可能没有难为我,在我肚子上打了几拳,直到有个像是队长的,让我拿出证件,才发现我是日本人,刚开始还以为我是假的,后来听到我讲日语,赶紧向我赔礼道谦,才放了我。离远了,我才打开纸条,记住上面的内容,然后把纸条吃了,第二天去接的头,接着就得了这个命令。”
“爹,你这个有点传奇色彩。”李永青刚说完这句话,二姐永玉上去就拍了下他,冲着他说道:“永青,你说什么呢!有你这么和爹说的话嘛!”
徐氏连忙拉过二姐永玉,和她说道:“老闺女,别打岔,听你爹和永青说话。”李永玉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爹,那上面通知让什么时候去了吗?”李永青揉了下挨打的地方,继续向老爹问道。
“时间还未定,等通知。”李世洪明显被李永青问得有点烦了,脸阴沉着回道。
“那爹,以后您和娘、大哥、二姐不能在这儿住了,得搬走,到时我会和牛叔帮您重新找个住处的。”李永青和父亲说道。
接着他又向母亲徐氏说道:“娘,你们离开这儿是为了相互都安全,我现在暂时走不了,那东西还没弄好,弄好之后我再去找你们去。”
徐氏点头同意,她知道儿子现在不能当做小孩子来对待,虽然舍不得,可儿子做事情总有他的道理,劝解不了,只能是同意。大哥永丰冲着李永青说道:“老三,你自己多注意点,爹和娘的身体不用你担心,我和你二姐肯定能照顾好。”
“放心吧,大哥,我会小心的。”李永青眼圈一红说道。
1931年月末,乔装打扮成老板的陈更,由上海登上了开往天津塘沽的一艘英国客轮。顾瞬章的叛变,虽然在钱壮非的努力下,上海党组织未被一网打尽,却也损失惨重。他是特科的情报科长,又和顾瞬章一起在苏联“契卡”受过训,为防不测,五号同志命他立即设法转移天津,到北方去开展革命斗争。
随同他一起去天津的,同样做了化装装扮他家‘账房先生’的陈仰山,他肩负着两个使命:一是护送陈更一家安全到达天津。二是跟随陈更到北方继续搞特科工作。在海上颠簸了4天后,客轮到达塘沽,陈更一行住进了法租界的交通旅馆,对外称来天津开店做生意。
住下后,陈更马上让陈仰山去北平联系胡地。没想到,胡地在陈更到天津的时候动身去了上海。原来,顾瞬章叛变的两个月前,党在顺(天)直(隶)省委遭到严重破坏,京津大批共产党人被杀害,安文、周英、陈原、刘雄等同志被捕,关押在天津警察局。五号同志得知后,指示北平的胡地和杨珍赶往天津设法营救。
陈仰山设法与留在天津的杨珍联系上。杨珍向陈更汇报说,因为中共顺直省委被毁严重,天津已不具备重建条件,所以,新的中共顺直省委在北平刚刚成立。胡地带着赎金从上海返回天津,与陈更见了面。陈更告诉胡地,自己此次来天津的任务是在北方建立一个与上海中央特科同一性质的地下组织。
胡地第一个想到了中共顺直省军委特派员吴方。吴方曾任党中央特委华北政治局保卫局局长和中共北平市委书记,胡地是北平市委所属的“特别支部”的秘密党员,受吴方直接领导,深知吴方是出色的领导者。吴方了解到陈更来天津的目的后,表示希望特科建立在北平,因为他对北平的情况很熟悉,工作基础厚实。
在讨论机构名称的时候,陈更说:“苏联叫政治保卫局,我们正式名称就叫北方政治保卫局,内部就称北平特科,直属央特科,由五号同志领导。”
他还说:“五号同志要求开展工作要根据具体情况办事,绝不能执行打倒一切的政策,要广泛联合华北的爱国力量开展工作。”
陈更向吴方明确了三项工作:一是搞特殊的军事活动,组织北方红军;二是搞特殊的政治活动,联合各政治派别孤立蒋戒石;三是千方百计搜集敌人情报。告别陈更后,吴方立即回北平着手物色组织成员。
北平特科的秘密工作地点设在北平西单绒线胡同西口的春秋书店。这是一个二层小楼,楼下除了卖公开发行的书籍外,也秘密出售被国民党禁止的进步书刊。楼上则是特科情报人员的秘密工作点。
李世洪是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去接头的,接头人就是吴方,和吴方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他的情况。李世洪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吴方只能是让等待通知,他回去后马上联系在天津的陈更,确认李世洪的身份,同时征询陈更对他的式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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