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鼎内昨晚就摆放好的木炭,李永青心中想到得啥时候才能鼎内自成毒火、祭炼虫蛊时不用这么费劲儿,又是得用木炭、配制特殊的引蛊药剂,再加上鼎上面这棵桃树上的枝杈,他都没有注意到鼎盖发生的细微变化,鼎盖中央凸起的出口是圆柱形的,现在上面若隐若现如仙狐盘绕在其上,狐口微张、似在怒吼,变成了蛊虫的出口,狐身上按九宫方位排列着九个串在一起的铃铛,凝神细听会有悦耳的铃声,时远时近地鸣响着。
三人围坐在鼎旁,手中修理着桃枝,不时地把用不上的投到鼎内,三足吞天青莲鼎上的九种蛊器微微地转动着,缓慢地抬起并张开巨口对准各自头上的洞口,鼎内形成的烟雾分成九缕慢慢向洞口移近。李永青站起身来,下到鼎下、打开清洗室,从关押间内提出九人,弄过去、灌药、关闭室门,那家祖孙帮忙把需要用到的附子、天雄、侧子、草乌头、羊踯躅、钩吻、莽草、茵芋、藜芦九种毒草摆放在鼎下。
刚刚摆放好,就感觉鼎似乎动了下,然后就看见九种毒草自动上了去,李永青连忙跑上前去,鼎已经恢复成原样。他觉得不对,仔细地观察起来,发现在第二层的莲叶,有了些细微的变化,要不是今天献祭时间未到,鼎自动运作起来,李永青可能一时半会儿真的不会发现,莲叶已经开始向九种毒草外形的样子在改变,不是很明显,不细瞧根本看不出来。李永青心里想难道第一层要祭炼完成了,所以开始朝着第二层祭炼,要是那样的话,也没有像记忆中说的那么可怕,想了想,觉得还是没祭炼成功,按记忆上说如果祭炼成功,那这巫器就应该是大小由心,只能装祭炼用到的虫蛊,有点类似偖装生灵的袋子。
那志武扯了下正在思考的李永青:“永青。。。永青。。。这。。。鼎有什么问题吗?时辰不对怎么就动起来了?”他拍了下那志武的手,安慰地说道:“武哥,没事!可能今天的献祭正好是九天,数之极致、一个小轮回。。。”说着,指了下他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里面并未提到这种变化,我觉得应该是正常变化,有可能也是因为咱们每次献祭时,都用到那附子等九种毒草的缘故,鼎已经朝着第二层开始炼化”说完就指给那志武鼎上第二层莲叶上的变化。
再搬过来九种毒草放在鼎下,鼎就没自动吸上去,上面的烟雾依然是扩散得很慢,留下婴儿手臂粗细的桃枝,剩下的都扔进鼎,三人各自拿着一段桃枝剥去表皮、掏空内里,再做个盖子,形成一个手掌大小简单的瓶子。一连做了能三十几个,李永青把这些放到鼎下,让鼎壁散发的热量慢慢烘烤。打扫碎屑扔进鼎内,揭开清洗室上方的盖子,看到下方的人已经很是干净,三人拿着大盆打水进行冲洗、盖上盖子。
李永青静坐在鼎室,等待献祭的时间,那家祖孙上到地面去接待那几个人的到来。。。
临近中午,太阳被云层遮住,天色有些暗淡下来。起风了,空中飘落些小雪花,风卷起雪花在街道上乱舞起来。
站在理发店门前的徐文感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弥漫在四周。时间指向十点一刻,两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地驶过。徐文的身体跟随车子转过来,他仔细辨认了下,只见司机和一个保镖坐在前座,后座却有两个人,徐文认出了后座那个就是他此行要干掉的人,他已经无数次看过这个叫程海的照片,绝对不会认错的,而程海身边的人既不像保镖也不像秘书,此人会是谁呢?徐文来不及细想,两辆车已驶到胡同口,并且开始减速慢行。
坐在烟摊后的陈雷扔下手中的烟,猛地站了起来,徐文知道陈雷已经下了“准备动手”。转眼间,第一部车转弯驶入了胡同里,第二部车正待打转方向盘也跟进去,陈雷迅速地把手套抛向空中,这是事先约定攻击的命令。
徐文掀开袍下抽出两支驳壳枪,双手举枪扣动了扳机,枪声爆豆般地响起,子弹像泼水一样打进轿车的风挡玻璃。与此同时,其他和他一起执行暗杀任务的同伴们也开始了连发射击。瞬间枪声大作,密集的子弹如狂风般卷向目标,两组人都按事先计划好的各自攻击自己的目标,周围的老百姓则惊声尖叫着逃窜,街道上乱作一团。
枪声夹杂在风雪下,只持续了不到三十秒钟,枪声整齐地停了下来。四周静得有些怕人,仿佛连时间也静止下来,徐文看见自己的同伴甩掉驳壳枪,骑上自行车从容地向远方驰去,看来他们这伙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自有陈雷他们去处理,徐文扔掉手中的枪,也骑上自行车拐进了胡同旁的巷子里,他刚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听见胡同方向又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坏了,遇到麻烦了!一个念头从徐文的脑袋里闪过,他猛地双脚支地停住自行车,双手习惯性地向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他忘记他的枪已被他扔掉了。不远处响起哨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徐文狠狠地拍了下车前把,无奈地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担任掩护的陈雷他们运气实在是不好,当徐文他们全力攻击程海时,第二辆车上的四名保镖敏捷利落的跳出车外拔枪还击,陈雷他们没容他们开火就扣动了,四人被打得手舞足蹈地跌翻在地,瞧见徐文他们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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