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匈奴兵攻破城门!皇宫城墙内外,箭矢乱飞,不断有人中箭惨叫,尸体码放了整整一层,两军相持了足足半个时辰,折损都不小!
不料此刻,匈奴兵赶制的两台冲车已到,这两台冲车投入战场,迅速改变了攻守平衡,皇宫的大门,在冲车的撞击之下,渐渐有了松动,看情况无需一个时辰,皇宫城门就会被匈奴兵攻破!
此刻情况万急,万一皇宫城墙被攻破,仅仅凭着皇宫内还剩下的几千兄弟,定然是打不过来势汹汹的匈奴兵的,索綝皱着眉头,突然疾步走到心惊胆战的司马邺的面前,跪拜道,
“陛下,前几日修缮皇宫,末将记得好剩下些许桐油,放置何处?”
司马邺指着侧堂,道,
“尽在里面!”
索綝也不答话,命人去了桐油,装入坛中,然后从皇宫内,把桐油扔了出去,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摔坛子的声音,皇宫城墙外面的街道,尽被桐油浸染,索綝大喝道,
“上火箭!”
城外的桐油遇火即着,熊熊大火燃起,片刻之间,将两台冲车烧毁,数百匈奴兵当场被烧死,大火燃烧了足足一个时辰,匈奴兵都不能靠近皇宫!
宫内桐油已尽,火势稍弱,只见城墙内外,俱是躺着无数死尸,鲁徽于是下令,把宫外的尸体都抬到城墙下,垒起一道由人尸组成的梯子,匈奴兵踩着尸体,爬上墙!
索綝自也是见招拆招,命兵士手举长刀,站在城墙下,用长刀在宫墙上乱砍,无论有人没人,都乱砍,匈奴兵上来一个,砍死一个,上来两个,砍死一双!
这场皇宫保卫战,打的极为惨烈,索綝和鲁徽斗智斗勇,足足打了一夜,俱是损失惨重,宫内的晋兵打的只剩下几百人,而鲁徽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万兵马,只剩下了几千人,眼见天马上就要亮了,鲁徽不知道宫内究竟还有多少兵马,怕天亮暴露了自己兵马将尽,于是决定放弃皇宫,于长安城内劫掠一番之后,逃回了刘曜大营!
索綝自也是不敢追赶,天亮,见匈奴兵退,遂打开了皇宫大门,只见城外的景象,宛如人间炼狱,上万具尸体,杂七杂八地码趟在一起,残肢断臂,鲜血横流,其中还有不少被烧干了的黑色的尸体,看得晋兵作呕不已!
这一夜,让司马邺胆战心惊,惶恐不已,只见司马邺拉着索綝的手,用几近哭泣地声音,言道,
“此番如果没有索将军,朕已成匈奴人案板上的鱼肉了!”
司马邺即可下诏,加封索綝为上洛郡公,食邑万户。
鲁徽和呼延谟逃回刘曜大营,刘曜见整整两万兵士,仅仅带回来了不足七千人,大为震怒,当即处死了鲁徽,呼延谟降为校尉。
麴允得知刘曜偷袭了长安,但是大败而回,麴允大喜,于当夜出兵劫了刘曜大寨,壬辰将军麹鉴也自从阿城带来一万精兵汇合麴允,夹攻刘曜,刘曜大败,损兵折将,败逃回平阳,刘曜的第二次进攻长安,宣告失败。
话说石勒用骄兵之计,拖住王浚,而且将反叛王浚的司马游统擒杀,并且奉承自己愿意拥护王浚称帝,此言正中王浚的心思,王浚朝思暮想的,就是称帝!石勒所做的这一切,让王浚倍感信任,王浚性格骄横,自认为石勒是忠心臣服自己,无论是什么场合,都大加夸赞石勒,但是石勒此等小谋,如何能够瞒得过王浚手下的这帮大臣,众人皆劝王浚要提防石勒,王浚只是不听,而且还杀了死谏自己的东中郎将刘亮和郎中令高柔,如此庸俗无谋且专横跋扈的王浚,大失人心,自知王浚必亡,事先一个个都收拾好了行囊,带着家眷,北上,投奔了慕容廆,阳裕和王招自也是不例外。
石勒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在假意归降王浚之后不足三个月,正值王浚六十三岁诞辰,石勒修书一封送与王浚,俱言自己已经准备了一千头猪作为贺礼送给王浚,让王浚派人到襄国城去取,王浚深信石勒,为了表示隆重,特派自己最信任的大将祁弘和自己的女婿枣嵩率领五千轻骑赶赴襄国城。
祁弘和枣嵩二人行至襄国城下,见襄国城大门紧闭,祁弘大呼道,
“不好!有伏兵!”
众将皆慌,少顷,襄国城的大门突然打开,石勒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对马上的祁弘作揖道,
“将军如何说是有伏兵?哪里有伏兵?”
祁弘心中暗道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其实祁弘和石勒也是老相识,五年前的飞龙山一战,石勒被祁弘打的惨败,因此祁弘也认为石勒不过是个手下败将,不足为虑,祁弘下马,对石勒作揖,道,
“末将来到城下,见城门紧闭不开,误以为有伏兵,还请郡公切莫见怪!”
石勒双手扶起祁弘,道,
“军中事务繁忙,怠慢将军了,请将军一同与我入城!”
祁弘抬头望了一眼城墙,城墙之上,只有数杆军旗,迎风飘扬,祁弘多年在战场上厮杀,突然心中惴惴不安,只觉城墙之上暗伏杀气,祁弘心里暗道,
“即便是城墙之上有弓弩手,吾也是不惧,石勒跟我一起,刀剑无眼,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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