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靳月光满斟美酒,道,
“老夫有如此二女,今生无憾!”
二人聊些碎语,自是不叙,靳准只是让靳月光饮酒,靳月光却没有注意到,靳准一杯也未喝。
少顷,陈康正在率领卫士于中宫巡逻,走到御华宫门口,忽见靳准于宫中走出,陈康多次被父亲陈元达告诫,离靳准远一点,陈康正欲回避,不料靳准却是凑了上来,满面虚伪的笑容,道,
“贤侄,恭喜恭喜啊!”
陈康避无可避,只能是迎着头皮走了过去,对靳准行礼,靳准双手扶起陈康,陈康问道,
“不知末将何喜之有?”
靳准笑道,
“今日恭喜贤侄升任中宫护军都尉,朝廷的敕文马上就到!”
陈康跪拜道,
“多谢大司空提携!”
靳准又扶起陈康,笑道,
“老夫与长宏,同侍天子,一朝为臣,他的儿子,老夫岂能懈怠?今日贤侄高升,当庆贺一番,来,随老夫入宫休息片刻,老夫已经为贤侄备好了庆功薄酒!”
陈康听闻,慌忙又是跪拜,道,
“大司空,朝廷有律法,护卫没有传召不得入内宫,大司空的心意末将心领了,但是朝廷之律,末将不敢违背!”
靳准哈哈大笑,拉起陈康,道,
“不碍的不碍的,御华宫内住着的上皇后,乃是老夫的女儿,方才老夫闲来无事,与皇后小酌一番,有老夫在场,万事无碍!”
说罢,靳准强拉硬拽,把陈康拖到了内宫,礼见皇后靳月光,靳月光见陈康未经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心中稍怒,不料靳准于一旁言道,
“皇后娘娘,是老臣让陈都尉进来的,陈都尉刚刚升任中宫护军都尉,应当庆贺一番!”
擅闯内宫,陈康心中惴惴不安,但是听靳准如此为自己开脱,便稍稍放下心来,靳月光看见父亲靳准,也不便发怒,便命侍女与内堂设置案几,靳准命下人取了西域美酒,摆于岸上,对陈康拱手作揖,道,
“这第一杯酒,庆贺陈都尉高升,陈都尉可品尝此酒如何?”
陈康心有抗拒,陈康的父亲陈元达曾多次告诫陈康,这个靳准老谋深算,城府极深,让自己不要跟靳准来往,但是此时,靳准递过来就被,陈康却是不能不喝,陈康心中暗道,
“自己好歹也是中宫都尉,掌管中宫安全事宜,靳准胆子再大,料想也不敢于中宫动手!”
说罢,陈康接过玉觞,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陈康但觉此酒的确是美味无比,口中残留浓郁的香味自是不提,胸中还有一股暖流,沿着七经八脉流动,果然是好酒!
靳准又给陈康满饮一杯,道,
“老夫与长宏,是有些误会,不过都是些朝堂争执,不是什么大事,老夫对长宏也是十分尊敬,此番贤侄可跟长宏带话,老夫愿意与长宏和解,携手同谋,辅佐皇帝,共建大业!这第二杯酒,就代老夫敬给长宏吧。”
陈康听得此言,也觉得这个靳准似乎并不像父亲陈元达嘴里说得那么坏,陈康也是不想,结果玉觞,又是一杯饮下,顿觉浑身热气上涌,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服的感觉,不禁赞叹道,
“好酒,好酒,确实是好酒!”
靳准又给陈康满饮一杯,递到陈康面前,道,
“此番陈都尉升迁为中宫护军都尉,贤侄也知道,上皇后和右皇后都是老夫的女儿,老夫有劳陈都尉负责其安全,这第三杯酒,老夫敬与陈都尉!”
陈康慌忙拜礼,道,
“此乃末将之职责,定然不敢相忘!”
靳准拉起陈康,道,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说罢,靳准把玉觞递给陈康,陈康接过玉觞,又是一饮而尽,连银三杯西域美酒,陈康只觉得自己身体燥热,面红耳赤,细汗浸衫,双眼布丝,两胯之间,似有一团热气上涌,冒到喉咙,被陈康强行压下。
靳准不动声色,看着陈康,道,
“老夫方才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陈都尉稍等片刻,老夫去去就来!”
说罢靳准出了御华殿,直奔皇宫,寻到皇帝刘聪,拜服于刘聪脚下,大哭,刘聪不解问道,
“司空何故如此?”
靳准跪拜在地的身子微微颤抖,哭诉道,
“陛下,是老臣管教不严,方才下人来报,老臣之女靳月光,竟然与中宫侍卫私通,老臣实为耻辱,老臣有罪啊!”
刘聪一听,勃然大怒,虽然刘聪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但是刘聪却是最为宠爱靳月光,要不然也不会升靳月光为中宫封衔最高的上皇后,刘聪当即亲自摆驾御华殿,推开大门,但见靳月光和陈康早已经赤身裸体,滚到了一起!
原来,靳准送与靳月光所饮的,并不是什么西域美酒,而是由寒石散炼制而成的春酒,晋朝期间,寒石散大行其道,很多达官显贵因为女人太多,不能雨露均沾,所以都服用寒石散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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