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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忧愁的事情,正是如此!”
卢谌一脸疑问地看着刘琨,只听刘琨说道,
“此前,我已经多次向拓跋求兵,此番是让刘遵前去,刘遵回来之后,告诉我,虽然他们同意出兵帮助我,但是其言辞傲慢,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果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我害怕他们一来小瞧我们,而来,必有他意。”
卢谌道,
“将军于我何意?”
刘琨拉着卢谌的手,言道,
“一会,拓跋郁律就会前来,郁律此人,也颇有谋略,一会你们各出一策,切莫不可丢了我的威风!”
卢谌点了点头,道,
“此事甚易。”
少顷,拓跋郁律以及刘琨的众心腹左长史温峤,代郡太守闾嵩,虎威将军韩据,司空中郎崔悦尽皆入帐,众人坐定,刘琨瞥了卢谌一眼,随即言道,
“刘虎叛军预计明日清晨便可抵达晋阳城下,不知众人有何良策可破敌!”
说罢,刘琨把目光瞥向卢谌,但是卢谌并未动声色,而是看着对面坐着的拓跋郁律,谁想拓跋郁律也不发一言,少顷,二人竟然同时起身,对刘琨作揖,道,
“我有一计!”
卢谌和郁律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座下,刘琨勉强笑道,
“既然二位都有计谋,何不一同写下,看看谁的计谋更加合情合理,来人,上笔墨!”
少顷,笔墨送到,拓跋郁律和卢谌二人,同时写成,刘琨看着卢谌,道,
“郁律贤侄远来是客,且看子谅何策?”
卢谌把纸呈上,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
“引兵城下,三路围剿!”
刘琨把纸示与众人,笑道,
“子谅贤侄果然深有计谋!”
温峤,崔悦,闾嵩等众人纷纷对卢谌赞不绝口,不料郁律却是把纸送到刘琨面前,道,
“可看小侄如何!”
刘琨端着纸,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诈败引敌,城伏弓弩,三声炮响,三路围杀!”
刘琨尴尬地看了看卢谌,又看着拓跋郁律,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然后把纸示与众人,笑道,
“郁律贤侄的谋略,跟子谅不谋而合,这一番,算是斗了个平手!”
刘琨从堂下走出,拉着郁律的手,道,
“世人尽言北方胡族只会杀掠,今有像贤侄这样的英豪,鲜卑部落何愁不能发扬壮大!”
韩据站了出来,拱手道,
“大将军,既然已经定下了谋略,明日不如让我率兵前去引敌至城下,将军率弓弩手,伏兵于城上,但见末将杀到,将军便出,万箭齐发,射死刘虎!”
不料刘琨言道,
“不可,不可,诱敌之人,非我不可,只有我败了,刘虎才会前来追赶!”
众人皆劝刘琨,刘琨只是不听。
话说刘虎此人,虽然勇猛有余,却无甚谋略,刘琨身着银甲金靴,手中绰这一杆梨花长枪,率领五千兵马出城迎战刘虎,刘琨大骂道,
“匈奴狗贼!为何犯我晋阳!”
刘虎时年三十多岁,身长八尺,满面胡须,胯下一匹枣红烈马,手中端着一柄斩月长刀,其容甚是威武,刘虎勒马而出,以刀指刘琨,道,
“晋朝大势已去,我欲投奔汉朝,攻下你这晋阳,也算做是我刘虎的投名状!”
刘琨大怒,道,
“匈奴狗贼,想要拿下我晋阳,可有这本事乎!”
刘虎部将涉夸浮大怒,准备出战,不料却被刘虎拦住,只见刘虎架起长刀,大声呼道,
“吾听闻你刘琨,曾经在许昌城外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在蛇谷设计射死石超,乃是大晋的第一员猛将,今日,我刘虎亲自来向你讨教一番!”
说罢刘虎大吼一声,举起长刀,直奔刘琨而来,刘琨亦是不甘示弱,绰起梨花长枪,斗住刘呼,二人大战三四十合,分不出高下,刘琨见杀不了刘虎,便卖了个破绽,虚让几招,刘虎见刘琨势弱,攻势更猛,刘琨佯作不敌,勒马而回,刘虎哈哈大笑道,
“想你刘琨,本事也不过如此!碌碌无为之辈!”
说罢,刘虎长刀一挥,大喝道,
“众兵士!给我荡平晋阳!杀!”
三万匈奴兵汹涌杀来,刘琨只是败逃,一路率兵逃到晋阳城下,少顷,刘虎大军杀到,刘琨一声令下,韩据率领着五千弓弩手于城上浮出,韩据令旗一挥,城上万箭齐发,匈奴兵猝不及防,死伤无数,刘虎也被乱箭射中了臂膀!刘琨趁机率兵回身复杀!
刘虎大惊,知是中计,慌忙引兵后撤,不料左右一声炮响,左边闾嵩,崔悦,右边拓跋郁律各自引一万多名匈奴兵马,截断刘虎后路!刘虎被三面围攻,死伤惨重,闾嵩,崔悦挥刀直奔刘虎而来,刘虎左臂中箭,仍是力战不退,闾嵩,崔悦不敌,但听空中一声爆喝,
“匈奴贼兵,可识我鲜卑拓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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