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不明所以,呼道,
“参军徐光,程遐求见大将军!”
卫兵的呼报传进中帐,中帐的笑声骤停,程遐和徐光二人面色自若,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第一次进来一般,程遐走进中帐,见里面摆着小的宴席,石虎坐在中堂,左手边是护国校尉郭太,东征校尉刘隗,右手边则是坐着行军主簿郭殷。
很明显,郭太,刘隗和郭殷都是石虎暗中培养的心腹。
石虎看着闯进来的程遐,面色不快,说道,
“公简,绪佑前来何事?”
程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对着石虎作揖道,
“大将军,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我们前去千里之外的青州,如此行军缓慢,乃是兵家大忌,倘若敌兵于中间设伏,我们又该当如何?”
石虎听闻,不耐烦地说道,
“公简,此事本将军自由定夺,无需你来操心,速速退下吧。”
徐光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
“大将军,如果兵马有失,恐怕无法对主公交代!”
石虎脸有怒色,看着徐光和程遐,说道,
“我是本军的大将军,一切事务,均由我来负责,你们只管做事就好!”
说罢,石虎冲着程遐和徐光一甩手,意思很明显了,程遐和徐光被石虎从中帐轰了出来,程遐出了中帐,长叹一声,对着徐光说道,
“石虎其心不正,有夺嗣之心,日后必为大患,此事必须让主公详知!”
徐光道,
“今夜我便修书一封,连夜送往襄城!”
话说石虎一军行了半个月,终于到达了青州临淄城下,此时王弥也到,王弥和石虎二人各怀鬼胎,石虎受到了张宾的嘱托,一路缓慢行军,拖沓时间,意图让王弥与刘瑞交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王弥则是跟张宾想到一块了,两军拖来拖去,竟然在同一日到达!
王弥和刘暾自以为石虎已经跟刘瑞交了手,不想石虎也是刚刚到达,连忙叫来刘暾商议,
王弥道,
“长生,这石勒果然心计颇深,故意行军,拖沓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来援助我的?”
刘暾仍然是一脸的淡漠,他总是这样的面无表情,刘暾拱手作揖,道,
“刘瑞势大,仅凭我们的万余兵马,决然不可能攻破临淄,被逼无奈之下,才向石勒乞兵相助,如今看这石勒此举,其心不正,恐怕另有所图!”
王弥扭头看着刘暾,道,
“另有所图?图什么?”
“大将军!图你的军队和你脖颈上的人头!”
王弥心中一惊,长叹一声,道,
“我王弥又何尝不知,但是事到如此,不得不为,也不知道这个石虎,究竟是不是真心来援助我的!”
刘暾对王弥作揖,道,
“大将军,石虎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孩子,没打过几次仗,谋略难免不足,这石虎究竟是不是来帮助大将军的,大将军一试便知!”
王弥拉着刘暾的手,道,
“请长生教我!”
刘暾道,
“明日可请石虎于一帐议事,大将军当提出以本部兵马作为先锋军攻城,临淄城高水深,而且城内还有两万乞活军,我们必然攻不下来,如果石虎同意,那其心必异,意图损耗大将军的兵马,然后趁机消灭大将军,大将军当速速放弃临淄,另谋他策!”
王弥道,
“如果他不同意呢?”
刘暾道,
“如果石虎不同意让大将军作为先锋军,那便是石虎有想援助大将军之意!大将军可放心攻城!”
次日,王弥和石虎二人约到一帐,二人各怀鬼胎,对于王弥来讲,虽然石虎是自己的晚辈,而且官爵远不如自己,但是毕竟石虎是援军,王弥还是十分客气,拱手对石虎作揖,率先说道,
“贤侄,你我两军同日到达,不知大将军如何安排攻城先锋之事?”
石虎此人,虽然外形粗狂,残忍好杀,但是心思狡诈,攻于心计,石虎哈哈一笑,看着王弥,道,
“东莱公客气了,东莱公与我父亲一向交好,我石虎是晚辈,怎能受的如此大礼,又怎能先行定夺,不知东莱公如何安排?”
说罢石虎两只贼眼睛撇着王弥,王弥心中暗道,
“这个石虎,年岁不大,但是心计却是颇深!我先探问他的安排,他却把我奉承一番,来探我的安排,此人难以对付,自己当小心为上!”
王弥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面上依旧不变,道,
“贤侄,这刘瑞杀了我的心腹,贤侄是来援助于我,于情于理,都应当是由我的军队作为先锋军,率先进攻临淄!”
说罢,王弥的眼睛盯着石虎,石虎哈哈一笑,拉着王弥的手,笑道,
“东莱公,临淄城城高水深,内有重兵把手,东莱公只有万余兵马,不是小侄诳语,这些人正好够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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