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道,王令至庸”为名,攻打离石城!而石勒和王弥这二人,却各怀鬼胎,都想着趁汉朝内乱之际,伺机独立,逐渐摆脱汉朝,由此俱都按兵不动!
刘和站在金殿之上,下面排着两排朝廷大员,殿里的人听着离石城外喊杀声震天,心中肉肚惊颤不已,不知胜负如何,少顷刘锐,刘乘领兵前来,刘和惊道,
“两位爱卿不去守城,来此为何?”
刘锐连鞋也没脱,佩刀也没卸,直接就走进了朝议之上,面对着刘和,也不跪拜,笑道,
“陛下,末将已经把离石城四门全都打开了,一会楚王就携兵入城了!”
“什么!”
刘和和众大臣大惊失色!此番,刘和才终于明白,刘锐和刘乘二人,早已经投奔了刘聪!原来此二人原来是靳准门下门人,靳准早在很多年以前,就笃定刘渊会立长子刘和为帝,于是为了刘聪的继位,靳准煞费苦心,在刘和身边,安插了刘锐刘乘两名细作,刘和才能平庸,多年竟然未能发觉!
站在金殿之上的刘和用手指着刘锐,气的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少顷又转怒为惧,脚下发软,瘫坐在龙椅之上,少顷,刘聪带着呼延翼的二子呼延晏(yan四声,音同咽)并两千甲士直奔金殿,走到殿外,刘聪却不进殿,众大臣尽皆战栗,惊悚不已,不敢言语,刘乘,刘锐跪拜在刘聪脚下,为刘聪行礼!
刘聪看着刘乘和刘锐,轻轻点了点头,可随后嘴里吐出两个字,
“拿下!”
众甲士一拥而上,把刘乘和刘锐二人五花大绑,刘乘刘锐大惊,正要说话,不料刘聪手下兵士手快,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破布团,塞在刘乘和刘锐的嘴里,二人拼死挣扎,嘴里呜呜,却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刘聪站在殿外,抬头看着金殿之上,惊恐万分的刘和,口中连连冷笑,脱了鞋子,卸了宝刀,弓着腰,趋进到金殿,然后对瘫坐在金椅之上的刘和三跪九叩,颂道,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和因为惊恐,不能言语,刘聪就这么一直跪叩在地,没有起身,这让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刘聪是个多么讲礼数的肱骨之臣!
约莫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皇帝刘和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太宰刘欢乐乃是刘渊叔祖刘宣的儿子,在朝中德高望重,刘欢乐见皇帝软弱,便昂起头,挺起胸膛,道,
“楚王,陛下让大王起身!”
“谢陛下!”
刘聪的这三个字说的极度夸张,洪亮的声音,在金銮殿里回荡,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刘聪起身,道,
“陛下与孤臣乃是亲生兄弟,同宗血脉,如今陛下发诏征讨孤臣,必然是受到了小人的蛊惑,而据孤臣的猜测,这小人,定是殿外被缚的刘乘和刘锐二贼!”
刘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刘聪,竟然主动为自己说话,心里想着,刘聪毕竟还念及兄弟之情,感动的眼泪当场就洒了出来,连连点头,道,
“是……是……朕……朕……就是受到了此二贼的蛊惑,才让朕与楚王兄弟失义,君臣不和,其罪当诛!其罪当诛!”
刘聪瞥了一眼殿外,突然爆喝一声,道,
“其罪当诛,汝等没有听见吗!”
呼延晏“唰”地拔出了佩刀,对准刘锐和刘乘的脖颈,各自一刀,在金銮殿外,当场砍掉了二人的脑袋,顿时金殿外血流满地,人头滚进了殿内,皇帝刘和,并众大臣多有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吓得手足颤抖,口唇不合,更有三五人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刘聪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刘锐,刘乘二人死后,刘聪面无表情,竟然径直退入了百官之中候命,刘和不知道刘聪为何意,刘聪也不说,众大臣也敢不说话,朝议上顿时呈现一种诡异的安静!
许久,刘欢乐见大势已去,暗中长叹一声,突然出列,跪拜在刘和脚下,道,
“陛下,楚王遂先主征战多年,功勋卓著,威严耸立,百姓交口称赞,朝臣莫不臣服,陛下应行尧舜之事,禅让楚王,以安天下之心!”
刘和扭头,一脸心惊地看着刘聪,刘聪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说,此时的刘和,还想着什么皇帝,能保命最为要紧,于是站起来,用颤抖的声调,说道,
“太宰此言,正合朕意,朕自知非治国之才,恐误国晕,若非先帝遗嘱,朕万不敢想此帝位,楚王乃是先帝三子,朕之三弟,功绩彪炳,威震华夏,雕颜卉服之乡,龙荒朔漠之长,朕虽庸暗,昧大于道,然知大义所向,兵士所指,民众所想,万请楚王即可登皇帝位,以安天下之心!”
刘聪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但是他仍然谨记靳准之言,努力绷住脸,出阵,跪拜道,
“孤臣曾闻,先帝殡天之前,甚是夸赞北海王之聪慧,有长古之风,大将之才,陛下如若行尧舜之事,莫不如请北海王继承大统!”
北海王刘乂从群臣之中,破滚尿流地爬了出来,跪拜在地,头如捣蒜,哭诉道,
“先帝乃是对孤臣的虚赞,孤臣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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