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就在今夜,我们当一鼓作气,攻入城中斩杀刘胤!”
杨难敌如此说,兵卒士气高涨,个个奋勇争先,不几时,只听“哐当”一声,城门被砸碎,排头的兵士争先恐后,涌入城中,杨难敌大喜,道,
“刘胤!今日汝等必要死在我杨难敌的刀下!父王大仇得报!大仇得报!”
不想,话音刚落,只听后军一声炮响,左右两路突然杀出万千兵马,左路大将手持长刀,大呼道,
“贼儿休得猖狂,平先在此!挡我者死!”
右路大将也绰宝刀,勒马急行,大呼道,
“丘中伯在此,小儿受死!”
杨难敌大惊,慌道,
“此二人怎在此地!”
杨坚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色惊恐不已,大呼道,
“不好了!不好了!上邽……上邽……上邽失了……”
“什么!”
杨难敌又惊又怒,大呼道,
“天意不在我杨难敌!天意不在我杨难敌啊!”
平先和丘中伯于后军突然冲出,让仇池兵马俱为震惊,二人勇不可当,所到之处,人头纷纷落地,仇池兵卒连续十几日攻城,早已经疲惫不堪,靠着杨难敌不断地打气,才勉强撑住,不想后军被平先和丘中伯伏杀,仇池兵卒俱是心神魄散,各自奔走,不敢与之交战!
突然,刘胤出现在城墙之上,哈哈大笑道,
“小儿无谋,岂是我刘胤的对手!”
话音刚落,大将王犷领兵从陈仓城内杀出,前后大军夹击杨难敌,杨难敌不敌,大败,仇池兵士逃跑不及,俱被杀死于陈仓城下,城下顿时血流成河,杨难敌被杀的大败,三四万兵马,只剩下了不足一万人逃出了战场,平先,丘中伯,王旷三元大奖,追杀杨难敌五十里方止!
杨难敌逃到安全处,心中悲怆,突然双膝跪地,仰看这星光灿烂的夜空,泪流不止,被悲叹道,
“为何上苍要帮贼子,而不帮我杨难敌!为何!这是为何!”
杨难敌仰天长问,悲怆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但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给他答案,许久,杨坚头走到杨难敌身边,扶起杨难敌,道,
“兄长,如今西凉内乱,我们必然是不能回西凉了,上邽也被刘熙夺了,我们应当归去何处?”
杨难敌抿着嘴唇,看着身后几千同样是一脸悲怆的兵卒,叹道,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杨难敌的容身之处!真是可悲可谈!”
不料,此时杨坚头却是言道,
“兄长,此处往南不足百里,便是祁山,翻过祁山,便是大成国的地界了,我们莫不如投奔大成国!”
杨难敌一愣,扭头看着杨坚头,道,
“父王生前,从来没有跟大成国的人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收留我们!”
杨坚头道,
“兄长多虑了,我听闻大成国的君主李雄,是一名宽容待人的君主,礼贤下士,心胸宽广,我们去投奔李雄,必然会被厚待!“
杨难敌犹豫道,
“我们现在兵败,犹如丧家之犬,万一这李雄跟匈奴人是一伙的,或者是想把我们绑了送给刘曜,借以讨好匈奴人……
杨坚头拍着杨难敌的肩膀,道,
“兄长无须担心,大成国建国十几年,李雄从未主动挑起过战争,与周围邻国也都是和平相处,而且这李雄,还是心向大晋的,即便是永嘉之乱的时候,李雄都没有放弃过给朝廷交贡品,当年匈奴皇帝刘聪,曾经派御史中丞俭图前去游说李雄,让其与匈奴人一共进攻长安,但是被李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们的父王乃是大晋的忠臣,我们都是忠良之后,这李雄岂有不厚之礼!”
杨难敌叹了一口气道,
“如果真是如吾弟所言,这大成国,只是我们暂时的栖身之所,但是他们不会帮我们打匈奴人了,也罢,如今走投无路,只能遂弟之言了!”
于是杨难敌和杨坚头率领残兵南下,翻过祁山,来到了大成国,对李雄称臣,李雄见到二人也是十分高兴,任命杨难敌为武都太守,镇守武都,而刘胤得知杨难敌兄弟投奔了大成国,心中忌惮大成国的强盛,不得不放弃了追击杨难敌,只是占据了上邽和陈仓,并且派骑哨,查视北方游子远的动向。
话锋一转,或说这虚除权渠,自从被游子远一把大火烧的魂飞魄散了之后,便于不远处整顿兵马,但是军中无粮,四周也寻不到村庄,兵士饿极,卡里木,贺兰坨坨和七八名上郡本地的将领均是力劝虚除权渠退兵,只有句渠知,力劝虚除权渠继续南下,卡里木大怒,拔刀而出,指着句渠知,道,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蛊惑大王南下攻打匈奴人!自从你来到了上郡,大王便受到了你的蛊惑,我们便一再兵败,如今我们几近到了穷水尽的地步,如何还要继续南下!”
贺兰坨坨也拔出长刀,指着句渠知,怒道,
“你和我们本就不是一族,勉强成为了大王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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