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嘴中却是不知为何泛起难耐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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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泰安市,济度一路上都是心偷偷的打量岳乐的脸色,岳乐挑眉,回身望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济度被他望了个正着,微微窘迫,慌忙一指旁边一家茶馆道:“我是想,我有些口渴了,不如我们喝杯茶水休息会吧。”
岳乐看了他一眼,也不识破他蹩脚的谎言,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来到茶馆中坐下,此刻的茶馆却是人声鼎沸,显得格外热闹,原来正是茶馆的书先生正在书。
一般的茶馆中颇多书之人,他们靠在茶馆书为生,讲述颇多的便是三国志,水浒传,大明英烈传等等英雄故事,不过自从岳乐统一了华夏后,讲的最多便是弘贞帝的英雄事迹了。
书先生正是讲到岳乐被庄太后封为定南将军时,攻打昆明的故事。
“话当时太阳初升,天色渐亮,包围昆明的大清两队人马同时出动。轰!轰!轰!檑木
撞击城墙,碎石尘屑飞扬。大火熊熊烧,直上云霄,战场四处都弥漫着黑烟,气氛真是格外紧张啊!”
台下之人顿时禁声,也是紧张地屏息,竖耳倾听,书先生很是满意,接着道:“只听突然有人大喊“城破了!”哭喊之声震耳,火头四起,昆明的士兵立马开始四散奔逃啊。
定南将军,也就是我们弘贞帝猛地拔出宝剑,高喝一声,全军随我冲!完一夹马腹,率领亲军,直扑缺口而去,十万大军.....”
“好!”“好啊!”讲到精彩处,人群纷纷鼓掌叫好。
岳乐两人坐在低下,第一次听到书先生讲自己的事迹也是颇觉有趣,济度望向岳乐笑着道:“你瞧那书的,的活灵活现的,好像他真在场似的。”
“这些书人走南闯北,口才极好,也许曾听过一真实的事迹,后来将之拼凑起来的故事了吧。”
“哎,我记得你当时下命令时,好像不是那句:‘全军随我冲!’吧?”济度调侃道。
岳乐也是一笑:“那我当时喊得什么?”
“都过去十几年了,我也不记得了。”
两人又了几句,便不再多言,也跟着百姓们一起听这书。
半个时辰后,故事也快讲完了,济度的兴趣也大减,不由建议岳乐离开,两人刚起身,却见一俊秀的青年男子正好迎门而入。
福临刚进门就见到起身岳乐与济度,心头不由一喜,带着阿力来到两人近处,语气中带着真实的愉悦:“两位兄台,不想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济度脸色一僵,看到这人真是郁闷无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什么口渴了,来茶馆做什么,这下好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福临仿佛没有看到济度的神态僵硬,好心的问道:“不知纪度兄,是否找到你们的马了呢?”
“扰烦,福宁兄弟挂心了。”济度脸色微黑,强笑道:“我们也是快要走了,这个桌子就留给你们吧。”
“等一下。”福临拦到,眼睛紧紧盯着岳乐:“我们再次相遇,也是有缘,不如一起喝杯茶水如何?”
“不用了,我们...”
“也好。”济度还没完,岳乐却是先答应了。
福临俊秀的脸色立马露出喜色:“那真是太好了!”
济度见状,狠狠在桌下踢了岳乐一脚,可惜没踢着,心中怒火更是熊熊烧了。
“书的,我想听顺治皇帝传位的故事。”福临仿佛没看见济度的不高兴,很是兴致勃勃的对书先生道。
书老者脸露为难,这一段故事平平,并没有精彩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爱听。
阿力见老者踌躇,很有眼力的递了几两银子,老者立马眉开眼笑,开始讲了起来。
讲到一半,客栈的客人便走了大半,福临并不为意,凝视着岳乐眼睛道:“夏兄,勿怪。也不知为何,每次我听到这个故事都是忍不住心酸难过,只是越是难过却是仍不住去仔细听,听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你的习惯真怪!”济度道,眸中闪过异色。
福临笑笑,眼眸只是望着岳乐:“夏兄,冒昧问一句,你们可是京城来的么?”
“是。”岳乐喝了杯茶回答。
济度又被忽视了,心有不快对着福临问道:“不是福宁兄是哪人?”
“我乃江南人氏,近日也是因为兴趣突发,就来到了泰山游玩,有幸与两位结识。”福临举茶敬道。
“结识可不敢当。”济度抢在岳乐之前与福临碰杯,笑着道。
福临也不恼,微微向岳乐举了举杯子:“在下自体柔多病,这就以茶代酒了。”
岳乐凝视他,也是举杯一饮而下。
随后两人没再话,似乎在认真听书先生书,也是似乎在享受着安详的氛围,竟是有种淡淡的默契温馨。
济度闷闷的坐在一旁,两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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