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得哼着曲,忽而想到那书桌上的摊开的奏折,上面好像写着:“台....风,,,,,水....四........人......”
这到底什么意思呢?不会真有什么要事吧?
想到这韦宝不由顿住,在脸上涂抹的手也不由放了下来。
仔细想了想,韦宝自言自语道:”对呀,要是有什么大事的话,我把那个奏章撕碎了,陈近南不是更没空缠着大美人师傅了?那我不是就有机会了吗?”
“哎呀,真是越想越开心!”韦宝忍住大笑的冲动,继续唱起了十八摸:“刚唱到哪里?对了,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 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大腿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 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爵爷,人有要事禀告。”正唱的兴起,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韦宝爽快着。
内侍闻言走进了房内,刚要禀报,一抬头却被韦宝的样子下个半死。
“爵爷......您.....您没事吧!”
只见男子一脸雪白,脸上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的都看不到了,活像一个白面鬼,太渗人了。
“我能有什么事,瞧你那副样子,见鬼了吗?”
“您的脸......”
“大惊怪!”韦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珍珠末能定惊,除痰滋阴补肾之外,每天一敷,能够让人常驻青春,光滑细腻.....”
“为了抢回大美人师傅,拼了......”韦宝收手握拳低低道。
“跟你你也不懂。”见内侍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韦宝不耐烦挥挥手:“你有什么事呢就快,别打扰我,知道吗?”
“爵爷......是这样的......”内侍定了定神道:“延亲王呢,刚刚派人来,约您今晚到府上一叙。”
“什么?”韦宝几乎不想念自己的耳朵,登时全身热血沸腾,激动问道:“约我到府上一叙?还是晚上?”
“是!....是!”内侍又被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答道。
“还带着做什么?“韦宝连忙起身,命令道:“赶快去打水,我要洗脸!现在,马上!快去!快去!”
“哎,是。”内侍见他如此雷厉风行,也不敢逗留,连忙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韦宝一人,摸摸脸上的珍珠粉,他不由美美想到:‘哎呀,大美人师傅是不是觉得还是我长的俊,回心转意了?’
‘到时候,我可不能一口答应,至少得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多调着他些。’
可惜,不知道现实,是不是和他想象的那么美了?
韦宝一到延亲王府,便扑王府大厅,喊道:“师傅,你可想死我了。我们都有好些天没见面了。”
着就紧紧男子腰身,闻到他身上的熟悉的气息,韦宝早已浑不知身在何处,全然忘记原本的打算。
正享受着男子温暖的怀抱,突然之间,后颈一紧,被人一把揪住。
中年书生的声音突然响起:“韦公爷何必一上来就搂搂抱抱呢?还是先坐下来再吧。”
韦宝一听得是陈近南的声音,微微一怔,回头一看,何止是陈近南,就连艾玄也坐在一边。
再看陈近南冷冷的表情,韦宝心中一咯噔,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郑克爽淡淡瞧着韦宝,道:“宝,你可知道,昨日陈府书房招了鼠灾,房内重要的奏章都被毁掉了?”
“有这种事?”韦宝一副茫然表情,担心问道:“这老鼠可真是太仓狂了,怎么会跑到书房呢?这府上下人也太不中用了,要是耽误了什么国家大事可如何是好?”
男子好笑道:“你的对,这是老鼠太猖狂了。艾玄前脚进去,老鼠就后脚溜进了书房。陈府下人就算在有本事,也待不住这只会轻功的老鼠。”
“是....是吗?”韦宝干笑几声,心道大事不妙、事情败露,转头向看艾玄,暗骂道:‘臭子,你太不讲义气了。竟然出卖我!“
‘我也是无可奈何。你是我大哥,一个人受罚,总比两个人一起受罚好吧。’玄烨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想到。
‘你狠!’
韦宝暗自咬牙切齿,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
“你也不用怪艾玄。昨日你到我亲王府和艾玄了会话,傍晚两人就一起出去了。我府上的下人自然会给我通报。”清冷的眸子闪过笑意,郑克爽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道:“宝,你可知道你撕毁的是什么奏章么?”
韦宝知道躲不过去了,暗暗叫苦,哀求道:“师傅,我也是跟陈首辅开个玩笑,你就轻轻放过我吧。”
“若是其他事也就罢了,可是你不该带坏了艾玄。更何况,你撕毁的不仅仅是奏章。半个月前有奏章送到洛阳,道台湾台风为灾,平地水深四尺,百姓房屋损坏,家破人亡,灾情很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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