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抢来的,日后带着这镯子出嫁,行的端坐得正。就是……哎!婶婶这么一闹,这镯子到底没那么体面了。”
“我问的是,你在镇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谭巧巧见他面上一副灰败的气息,全然没有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在父亲失踪后鼓励她站起来,支撑起这个家,为她遮风挡雨的样子。
“我不能说。”谭盈丰的声音越来越小,“那镯子不是偷的,你放心就是……”
“哥,这银镯子不能吃不能喝的,拿着纯属填个彩头,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在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宋氏能够掐准你说不出镯子的来历,前来抢夺这个镯子?还有你刚刚说犯了事,到底犯了什么事?”
谭盈丰抬起了头。。
谭巧巧干脆利落地解下脖子上的白狐,放在桌上,再一只手抚在它的头上,悄悄摁着,防止它随时暴起,“你看,我这只白狐,论价值怎么也不比一支镯子差到哪里去吧?咱家又不缺那么个镯子,而且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各种各样的头面首饰,何必为了一件小事唉声叹气的呢?若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实在不成就把这只白狐卖了,怎么也都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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