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不见大姐姐的相公?大姐姐这般貌美,想必大哥哥也是俊朗不凡吧。”
人都没见着,就叫大哥哥了。沐葵腹诽。
少妇咯咯笑了起来:
“瞧小少爷这张嘴,可真会哄人。我家相公到镇上给我找稳婆去了,要明天才回来呢。”
“哦?那大姐姐是要生了吗?”
“兴许就在这几天了,”少妇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一脸的温柔,“这孩子不爱动,看来是个静性子,日后和他爹一样做个读书人。”
“不知大哥哥高姓大名?”
“我家相公他……”正说着,忽然屋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一下的,在这雨夜竟给沐葵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一紧张,捉住刘彘的手。刘彘知道她怕什么,以眼神示意别怕,有我在。
“难道是相公回来了?”少妇对刘彘他们说,“我去开门,小少爷和小小姐先到房里把衣服换了。”
“嗯,我和小妹这就去,大姐姐先忙。”
少妇转身出去,刘彘忙推沐葵进去换衣服,自己虚掩着屋里的大门,向屋外望去。
少妇再次打开院里的木门,面前站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秀气少年,头发随意用玉簪子挽着,雨水打湿了垂下来的青丝,修长且白皙细腻的手指撑着伞,透明的雨滴自两旁滑落,他的眼睛如一汪清泉,又
如一池春水,让人只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那般温暖,直入心脾。
少妇意识到失仪,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认识公子,不知公子是……”
“天雨,我想进来暂避。”他的声音很好听,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更是格外动听。少妇不觉又是脸上一红,没有意识到他的话中连询问语气都没有,分明就是不容拒绝。
“那公子进来吧,只是舍下贫寒,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刘彘在屋里把一切收于眼中,他关上门,见沐葵已经换好衣服,就上前低声说:
“是那个少主子。”
沐葵大惊:
“是来杀我们的吗?”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原本刘彘以为这户人家是那少主子的人,暗地里行通敌卖国之事,没想到少妇会不认识那少年。
“那怎么办?”沐葵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你先进去换衣服,不然湿漉漉的会让那少主子起疑,我去应付他。”
“不行!”
“不要?嗦,他只见过我背影,认不出我的,我自有办法。”说完,推刘彘进房,再把湿了的头发揉开,勉强遮住半边脸。
吱丫一声,屋里的大门就被少妇推开,笑盈盈地领着少年进屋。还没等少妇出声,沐葵抢先道:“大姐姐,家里来客人了吗?那我出去沏壶茶!”一边说,一边低着头冲出去。
“这孩子。”少妇笑道,也没有阻止,毕竟身子不方便。少年没什么表情,径直找到席子坐下,轻甩伞上的水迹,心里却在想七赢并没有回报那人家里还有个十岁左右的妹妹。
而那边沐葵瞄了瞄屋内,少年背对着她,看不清样子。然后她飞快拿出刘彘给的那包毒药,虽然淋湿了,不过,反正都是要混着水喝,都一样,只要能把他迷晕就行。想着,手下更利索了,三两下就沏
好了茶,满上一碗,然后回到屋里,依然低着头,放在几上,说:
“好了,大哥哥快试下,可以驱寒呢。”
少妇一笑,心想这个小小姐还会沏茶,没半点小姐脾气。而少年看着低着头的沐葵,湿漉漉的头发,看不清样子。眉头一皱,拿起碗,手腕一动,碗里的茶水就悉数从后面洒向屋外,一滴都没有落在屋
内。
少妇脸上一阵尴尬,而沐葵则惊叹好功夫,不知道那毒药洒在地上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冒白泡?不过,在大雨的冲洗下,无论是她还是他,都是看不见的了。
这时少年悠然左手拿起放在几上的另一个干净的碗,右手拿起茶壶,倒了半碗,慢慢喝了起来。沐葵在心里贼笑:你以为倒了那碗茶和换了碗就行了吗?整壶茶都被我下了药!
正喝着,少年手突然一顿,碗掉在地上,瞬间摔碎。沐葵以为得逞,正想抬头,但颈上一痛,原是那少年以掌代刀,用力劈下!只是或许是药力发作,这一掌只有平时三成功力,沐葵只是痛晕过去。而
少妇大惊失色,害怕地道:
“公子,你……”
少年再次出掌,想向少妇劈去。恰好刘彘闻声从房里出来,看见沐葵倒地,少妇就要中掌,当下大惊,也马上施展轻功,提气运功,替少妇化去这一掌。少年也以掌相迎,只是脚下虚浮,全身力气开始
慢慢减退,在与刘彘对招中讨不到半点好。少妇在旁吓得花容失色,忽然下腹阵痛传来,额头冷汗直冒,呻吟出声。
沐葵毕竟有了武功底子,且刚才那掌又是在少年中毒后,不消一刻钟,沐葵就慢慢醒来,进入眼帘的是正忍受着痛苦的少妇。而刘彘他们早就由屋内打到了屋外。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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