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精意级冒险者!
但是,定眼一看,确实一愣:“柏妮思前辈…?”
“宗次郎,又见面了。”女骑士并没有下马,而是将冰冷的视线聚焦到那位有着远东样貌的少年剑客身上。
“……?”众佣兵们不明所以,难不成,这位红发女人,是宗次郎大人的故人?
“…前辈,你能收敛敌意吗?我的朋友们很不安…”感受着来自故人无形中的敌意,即便是宗次郎也感到这位故人来者不善。
“宗次郎,你也打算与我为敌吗?”柏妮思寒声质问,全然没有那一天重逢时的温和。
胯下的战马也因主人的威势而感到躁动不安。
“呃?”
只是,女骑士的质问让少年剑客颇感莫名:“前辈何出此言?”但转念一想,却是明了,又道:“这么说,前辈是前来争夺我们护送的证人了?”
此言一出,众冒险者皆是神色一变,暗讨一声果然如此。旋即,这些看似不正经的冒险者们立时开始行动,不消片刻便将那俩藏有人犯的马车围的密不透风,防备着周围是否还存在着未知的敌人——别看他们一路上漫不经心,但真要遇上危机,这群冒险者中的精英,也不是吃素的。
但显而易见的是,冒险者们防备着的敌人,并未出现。而拦于车队前的女骑士,亦根本不在乎所谓的“人证”。那双蓝色的眼眸,依旧直视这自己昔日的同伴,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加入了克利瑞斯的阵营了吗?”
“……嗯?”闻言一愣,但转念一想,宗次郎却立时明了,于是,十分诚恳的答道:
“前辈,我和你们不同,我并不想加入这种所谓的王位之争,我只想继续我的冒险生活,能够无拘无束的浪迹天涯,挑战未知,探索未知,这样就足够了。”
“……”回答,是突然的沉默。
“不管是克利瑞斯殿下,还是哈尔特殿下,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我都乐意为之完成他们颁布的冒险者任务。所以,如果前辈你是认为我加入了克利瑞斯王子麾下,那大可不必。”
少年剑客的话语,倒是有着不符合其稚嫩外表的坚定——这当然不是一个成熟的回答。但以宗次郎的年纪有一些天真、但却单纯的想法,才是正常的。
总而言之,这是在那一夜哈尔特王子透过柏妮思而来的招揽之意,乃至是后来克利瑞斯王子的招揽之后,他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才得出的结论与答案。
是的,宗次郎不愿意参与进所谓的王权争夺,他只想做自己梦想中的冒险者,去完成昔日游戏中未曾完成的梦想…
“……”女骑士依旧保持着沉默,她的眼神依旧冷淡,但那股无形的威压却慢慢消散,众多的冒险者们也大感轻松。
倏然,女骑士一拽缰绳,似乎想要纵马离开。
“……?”愣了愣,宗次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问道:“前辈,你没打算从我们手上抢夺押送的人证吗?”
“我也不认为克利瑞斯会将他真正需要的人证交给你这样的冒险者,况且,我对所谓的人证根本不感兴趣。”
女骑士头也不回,但临了却说道:“塔其米、赛特,还有灰喵,他们依旧背叛了我的期待,我不想你也一样。希望不要有刀剑相向的一天。”
说罢,一扬马鞭,胯下的骏马立时带着骑士绝尘而去。
但是,这番言语,却让宗次郎再次一怔:没想到,塔其米前辈他们,真的打算加入这场王权之争……
一众冒险者皆是向这位少年剑客投去诧异的目光——原来,他们不经意便陷入了一场关于多伦多王位争夺的纷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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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但在塔其米等人前进的路线上,本该是原定计划中的补给点——某座破旧小村庄——正在熊熊燃烧。
黑发武者望着摇曳的火光,只觉的一阵无力感。
“卧槽,果然也是被端掉啦…”扛着麻袋的赛特眺望着燃烧着残垣断壁的村庄,也是后怕不已。
果然,“黑剑”杀手团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还有村民吗?”白朗宁则是焦急的向老爷子古尔萨问道。
好在,得到的回答却让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被舍弃很多年的小村了,我之前只是在这里储藏了一些补给品,没想到……”
古尔萨眯起双眼,年老浑浊的眼眸,纵然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目光,但似乎也能从眼眸倒映的火光中,看到几分不自然。
这里地处偏僻,本来就接近无人区,这几年因为克利瑞斯的政令,类似这样的偏远村庄的居民,也都被迁置到了其他靠近洛兰公共核心地带的区域。所以,用不着担心有无辜人被牵连。
只是,现在唯一令人不安的是,他们第一批的补给品已经断绝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不仅对他们的行进的路线了如指掌,更是要将之逼上绝路。
“………………”佣兵们不安的视线,集中在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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