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都带有狂信者的臆想,并且,他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恐吓意味,非常像某些宗教用来威吓信徒的骗术。这也说明,那个男人所知道的也非常少,他那所谓的奇遇中,也只有白龙翱翔的方位是准确的——这与我们在庞克村附近的那个晚上所见到的白龙所飞行的方向,是吻合的。”
托着眼镜,修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那位白龙信徒自我催眠的极端心理,临了最后肯定道:“所以,问他就是浪费时间。”
很精彩的分析,听得白朗宁目瞪口呆,虽然他的信仰非常坚定,而且真理教会因为神术的存在,也不曾用过这样低端的手段,但仍旧是莫名觉得,任何宗教的神秘感都会在这样的魔法师面前荡然无存。
虽然天真,但仍旧是隐约的觉察到,魔法师被真理教会全力打压,或许,也与这一点有关。
“在帝国?”塔其米皱眉沉吟,“但我们现在的状况,根本去不了帝国。”
他们,还摆脱不了克利瑞斯的控制,这场席卷多伦多的王座之争,如今是绝对逃不开了。
“那该怎么办?这可是我们唯一知道的‘光之子’的消息啊,再拖下去,这消息就没意义了!”赛特苦恼的挠着头发,说道。
是了,消息是有时效性的,“光之子”虽然是人造人,但并不是人偶,而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们有自己的意识,谁能保证他们会一直呆在原地,等待着塔其米等人前来完成牛头人贤者的遗愿——击杀“光之子”。
“……真、真的要去杀死他们吗?”事到如今,白朗宁依旧不愿如此。
米奈特瞪了他一眼:“现在还八竿子打不着,等找到那三个孩子你再圣母也不迟。”
“等真找到了,有你在还不把那三个孩子大卸八块?”闻言,小白也是不甘示弱的回以眼神。
“我们哥仨的命还捏在那个狗屁贤者手里,不杀那三个人造人,难道你想看我们三个死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我明明感觉不到‘光之封印剑’在你们体内有危险的异状!”
两人互相瞪眼,气氛愈发紧张。
“够了!”塔其米提前打断了即将爆发的争吵,两人皆是怒气冲冲的别过了头。
【真是的,这俩小子的矛盾越来越深了……】作为团队的临时领队,塔其米对于两位常常因为理念不合而争吵的同伴,实在感到无奈。
赛特和修相互对视一眼,也是面面相觑,有些感到尴尬。
他们都隐约的感觉到,被新身体同化之后,米奈特与白朗宁之间已经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
前者视他人的生命如草芥,源于种族的天性;后者善良博爱,爱憎分明,是因为坚定的信仰。
两者相互对立,根本无法缓和。
这或许会为这个团队带来一丝裂痕。
不过,好在两人的争吵就此结束后,修才继续说道:“就像塔其米说的一样,现在我们是无法脱离克利瑞斯的。关于‘光之子’的消息,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实际上也没有任何实际的帮助。”
那你之前说那么长,这不就成废话了么。
“…但是,这件事的发生,只说明了一件事,就算人海茫茫,却也绝非全无线索——找到‘光之子’,并非遥不可及。”
“我们听到白龙的传闻,或许真的只是巧合,但不知为何,我开始相信‘牛头人’贤者的那所谓的‘宿命说’了。”
【我们的出现,就是命中注定要为‘牛头人’完成遗愿,不论我们是否愿意,都会自然而然的向着这一目的而前行。】
这是修心中未曾说尽的话语,因为这是一个很荒诞的念头,可是,即便如此的荒诞可笑,可他依旧不由自主的有几分动摇:也许,真的是这样。
“塔其米,你是头,你怎么看?”思索这种事情,向来不是赛特专长,于是很是自然的把皮球踢给了黑发武者。
“你们也只有这时候当我头了。”我可奈何的吐槽了一句,黑发武者托腮苦思着今后何去何从。
其他几人也是等待着下文,沉吟不语。
终于,塔其米试探性说道:“一定要脱离克利瑞斯,但不是现在。”
“他不是要我们当靶子押送假人证吗?那我们就来一个人间蒸发。”夜精灵游侠如是说道。
“行不通,我们没有能力一边躲避各方势力的追捕,一边又翻越国境。”修毫无犹豫,直接否决掉了同伴的意见。
赛特挑着眉头,犹豫的问道:“那难道等我们真的到了多伦多的王都?”
闻言,塔其米的眉宇皱的更加厉害了。但是,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他环顾四周的同伴,缓缓说道:“玩命帮克利瑞斯夺得王位。”
“哈?”同伴们不由一愣。
“现在还有其他可行的选择吗?我们现在因为克利瑞斯而惹了一身骚,各方势力都想把我们啃地精光,没有克利瑞斯的羽翼,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多伦多。”
听罢,修也是点头赞同。
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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