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错愕于这位狮心贵公子的骇俗之语。
“殿下…您是认真的吗?”冷汗直冒,作为七人中唯一有过一点点政治经验的人,塔其米非常的了解,一个已经定型的体制,在体制内,有很多人遭殃,但也有不少人受益。而受益者,便是现有体制的忠实维护者。
虽然这些受益者,抑或体制维护者,平日里各过各的富贵生活,但一旦体制遭到威胁,他们便会立刻抱团,成为一个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政治团体。
克利瑞斯,有能耐与他们较量吗?
“佛罗伦萨阁下,你觉得孤不够认真吗?”微微一笑,克利瑞玩笑而语。
“…呃…”忽然间,塔其米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伊斯坦这样磊落的男人,也会选择辅佐克利瑞斯登上王位。
至少,他是明白王国危机根源的所在,是来自内部腐朽,而不是敌对的国家与种族。
“嗯,大概就是这样。”克利瑞斯瞥了一眼还震惊于其言论的克丽丝,摇了摇头,显然对于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异国女子,没有了兴致,转而向塔其米等人说道:“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孤前往王都述职其间,另寻一路,暗中护送这个克丽丝小姐来到王都,再交给孤。”
“你们如今也可以算是孤的心腹了,所以孤也不打算隐瞒你们:你们这一路会很危险,因为我会故意放出你们护送人证的消息,吸引那些潜伏在暗中的渣滓们前来消灭人证,以便孤能够安然抵达王都。”
“欸?”赛特一惊,忙问道:“又来这套?那岂不是摆明了让人证送死吗,而且一不小心还得搭上我们?”
灰喵亦是皱眉问道:“王子殿下,你是打算亲自护送人证,而让我们冒充押送人证,进而吸引敌人的注意吗?”
若是这样,倒还解释的通。然而,对方的回答却是干脆的否定:“孤刚刚说的很清楚了,这位克丽丝小姐是由你们护送,同时也吸引敌人的注意。所以,你们会很危险。”
“人证是真,但至少这一位克丽丝小姐,对于殿下而言,其实可有可无是吗?”修扶正了眼镜,冷静的问道。
他已经多少猜出这位“老板”的意思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只怕克利瑞斯根本不在意这位克丽丝小姐是生是死——毕竟,当日在庞克村捉拿的俘虏,并不是只有一人。
现如今,他们七人,明里暗里得罪了至少三个势力:真理教国、帝国、“黑剑”,以及另一位争夺王位的王子。只要他们踏出这座蒙特利亚城,便会被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届时,想要在各种暗算下保下这位“证人”,实在是难上加难。
“很聪明。”王子并不吝惜自己的称赞,道:“孤需要的人证,是会乖乖吐出实情的软蛋,而不是克丽丝小姐这般,刚烈过人、绝不多言的‘勇士’。”
呵,看来,克利瑞斯并未从克丽丝的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倒是从其他俘虏的口中得到了想要的讯息。
“当然,孤也不会亲自押送。其他的证人,孤自有安排,我只需要你们一如既往的为我吸引暗处的视线。“
米奈特与塔其米等人,之前便注意到了一贯呆在克利瑞斯身边,如影随形的狼女,今日却是不在。估计,她便是押送真正人证的关键人物。
“要去多伦多的王都吗?”显然,圣职者少年对此并不感冒。比起这些阴谋算计,他更愿意去街头教那些孩子们识文断字。
“年轻的圣职者,你或许应该高兴一点,据说真理教会…不,准确的说,是目前的真理教国,为了传教,已经往多伦多王都派遣了一位在世的‘圣徒’,若是有机会的话,孤不介意为你引荐一番。”
“欸?!真的吗?”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在世圣徒”是何许人物,但或许是出于这副新身躯的本能罢,白朗宁听罢便是一阵莫名的惊喜。
该有的诱惑自然也会有。克利瑞斯虽然并不信教,但他自认将那些信徒们的心理摸得透彻。所谓的“圣徒”,对于信徒而言很有吸引力。
“…但是…”——“嗯?”
忽然,白朗宁记起了那一夜,在上古神庙中,瓦尔瓦拉以及“牛头人”贤者反复提及的话语——真理教会篡改了真理教义,窃取了信仰的果实。
若是这样,那所谓的“圣徒”,真的是“真理教义”的正统继承者吗?
想到这番,不免欲言又止,神色复杂,未完的话语便中断在了一声“但是”之后。
临了,塔其米不由问道:“殿下,你什么时候动身启程?我觉得,就我们几个‘倒霉蛋’的情况而言,最近很不太平。”
言下之意,是在抱怨克利瑞斯,将他们当成了招惹“黑剑”杀手团后的挡箭牌。
“呵呵,放心吧,孤会在半个月后动身,启程之前,你们就乖乖呆在城堡里吧,‘黑剑’杀手团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招惹孤。”
“啊,对了,克丽丝小姐,我们之间的赌约是你若能战胜我的部下,就放你自由。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你已经输了。”说罢,又转头对菲欧娜说道:“带她下去吧,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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