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赌吗?!】修扶正了有些滑落的眼镜,也无暇抹去额间的冷汗,这种事事都要被人刻意安排的感觉,果真是不好受。
“什么!?你…你放进来的?!”闻言,赛特险些跳将起来,语气也不免因为惊怒交加,而带上了几分质问的味道。
“哼!”双手立时摸到秘银双刀的刀柄,米奈特也不废话,已是准备拔刀相向——若不是同伴反应还不算晚,今夜怕是要赔上灰喵的性命,如此如何不叫人气恼?
若是无心之失倒也罢,可这家伙却坦言是故意纵容,某种意义上,今夜这场处心积虑、凶险万分的刺杀,克利瑞斯也算是幕后操纵者了。
“住手!”紧锁眉头的塔其米,纵然有所恼火,但依就理智的劝阻了怒气冲冲的同伴。
“放肆!”但是争锋相对的是,铁面死神踏前一步,冷声呵斥着。
“吼!”身着兽皮的女人也似野兽般,恶狠狠的嘶吼着,威胁着有所异动的赛特。
“呵…”一摆手,栗发的男子浑然不在意赛特与米奈特无礼的冒犯,只是依旧用那“上位者”的“俯视”眼神,平淡的注视着二人,说道:“冷静一些,至少,除了这位猫人,诸位依旧毫发无损,不是吗?”
“你还好意思说?”实在是忍无可忍,米奈特银牙一咬,恨不得在这个家伙的身上,试试这对“银月”双刀的锋利程度!
“就是就是!虽然你是‘老板’,但怎么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爱芙洛蒂柳眉一皱,也是躲在众人身后搭腔质问。
摸了摸被纱布包裹着的右肩,作为受害者的灰喵却是表现的比同伴来的冷静的多:“王子殿下,就算是有意纵容,那说明你早以知道他们的目的?”
“那是自然,这座城市是被孤掌控在手的,这点情报都得不到的话,那作为统治者,孤未免也太不合格了。”
“欸?那、那殿下您……您至少应该事先告知我们才对啊?”白朗宁虽也有几分气恼,但更多的却是又惊又怕。
闻言,克利瑞斯依旧是淡然一笑,却是不置可否,反而向塔其米问道:“塔其米,你,明白的我用意吗?”
“……”皱眉沉默片刻,黑发武者轻叹一口浊气,从嘴里挤出声道:“……您,是在借我们的手,一举清理掉这个暗杀组织,是吗?”
“…?!”惊诧,在七人中迅速蔓延。
但仔细一想,在知道这个杀手组织,是克利瑞斯有意放纵而来之后,其实这样的结论并不难猜出,只不过众人都被怒上心头,没有细想罢了。如今,经塔其米挑明,也是蓦然一惊,立时明了。
“……”修默而不语,克利瑞斯的目的,他大体也猜测到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心惊于克利瑞斯居然真的拿他们的性命做赌注,去玩一场这样危险的“棋局”。
“……不事先提醒我们,是人想让我们依旧放松警惕,使那些杀手轻敌大意,而贸然进行刺杀,进而,借我们的手,铲除这些人。”
思绪飞转,塔其米甚至一一道出了这位王子背后可能隐藏着的用意,但是,仍旧有所疑问:“这群人的目的是什么?即便杀了我们又有什么用?”
“作为首领,你还是有几分远见。”克利瑞斯如是称赞——虽然语气中听不出多少欣赏之意。
临了,又对塔其米的疑问,答道:“世上没有不会走漏的消息,你们成为孤的部下,这一点堂兄迟早会知道,那么,即便连王国的王家骑士团的团长,都可以联系外国势力铲除,何况是你们这些来历不明的‘不法佣兵’?”
是了,连国王的近臣都感设计谋杀,虽然最终失败,然而,其行事却极其胆大妄为,且事毫无证据遗留,这已经显示出对方的凶悍,以及滴水不漏的精密,
如此这般,还怕弄死一群“来历成谜”的冒险者吗?
那,这么说,这群杀手的幕后指使,便是那位远在王国另一方的大王子?
“……你的意思,是…是那边的人要杀我们?”刚刚还欲拔刀的米奈特,听闻同伴们与克利瑞斯的一番对答,不免心悸不已。
是了,正如她从未想过会与同伴经历生老病死一样,虽然被迫投效到克利瑞斯的麾下,可也从来没有料想过,这场以整个多伦多为棋局的王位之争,真的会席卷到他们七人。
满脑子都是在上古神庙所见所闻的种种传说与英雄人物,结果反倒是忘了现实中可怕的政治阴谋。
“不,你的说法不准确……菲欧娜。”摇了摇头,克利瑞斯示意下属为依旧困惑的七位年轻人解答。
“是。”年轻的女剑士接过话头,答道:“今夜袭击你们的杀手,都隶属于帝国的附属国,普罗旺斯王国的一个组织,该组织名为‘黑剑’,这是一群追逐金钱的亡命之徒所组成的杀手组织,专门训练职业杀手,受雇杀人,赚取钱财。
“据相关的情报显示,该组织渗透到普罗旺斯王国的地方各处,甚至渗透到了边境诸国,起初只为个人私仇而受雇刺杀,随着其组织日益发展,如今甚至已经到胆敢公然刺杀政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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