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的大脑,而这种人,一般不会是愚笨之人,既然这个该死的眼镜男如此说,必然也有其说法,只是,“他们中间有女人”这种答案,实在是难以说服他。
闻言,不单是“千面人”,便是众位伙伴也都是一脸好奇……
不,似乎只有爱芙洛蒂忽然间烧红了脸……诶,为什么?
女法师下意识的想要阻止某人的发言,然而,只听修不假思索的解释道:“准确的说,是这个女人今天到了经期。个别女人,在经期会有失眠、头痛的症状,很不巧,我的同伴便是如此。”
“而你为了不让我们有所发觉,混在空气的助眠药物剂量把控的极为精确,只是恰好能让我们这样的成年人陷入深度睡眠,但对与失眠的爱芙洛蒂而言,却是毫无效果。”
呃……………………
一时间,鸦雀无声。
【卧槽,差点忘了爱芙洛蒂现在也是个‘女人’了。】
众同伴不约而同的想道。大家知根知底,纵然爱芙洛蒂如今得到了一副女人的,但是,实际上大家伙下意识的还是将她视为男人,因此一时忘却了这家伙也会有月事这回事!
是了,不管这家伙的灵魂是多么龌龊的男人,但她如今的身躯,确确实实是一个女人啊!
至于,某人的俏脸,却已经红到了耳根。
爱芙洛蒂含着泪,上前狠狠的拧着修的手臂,骂道:“去你妈的!不是说好帮我瞒着这件事吗?!”
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呃…”手臂的痛楚,让修自觉失言,不免一阵尴尬,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反驳道:“反正你今后也逃不开这种事,怕什么?”
说罢,也不理某人毫不停歇的咒骂,强行转移了话题:“所以,你的计划,也就因此破灭了。当然,如果我所料不错,灰喵也提前发现了你们的暗杀,导致你们没能成功,哼,不管如何,你已经没戏了,老实交代吧,我们不会杀你的。”
“……什么……?就、就……”就这种扯淡的事情,就让这群人破解了我最后的杀招?
“千面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觉得荒谬。
但是正如这个眼镜男所言,不管如何,事态都发展到了如此地步,深究原因以及没有意义了。
“你还是老实点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枪尖,愈发的靠近。
塔其米面如寒霜,虽然并不想杀人,但是眼见灰喵身受重伤,其实他也是极其愤怒,若不是心中道德观的束缚,怕是他也会忍不住出手杀死这个混蛋。
“……哼……否则……否则怎样?”纵然黑色的破魔短枪带来的痛楚,依旧深入灵魂,但是,不知为何,杀手却是在痛苦之余,挤出了一抹嘲弄的冷笑。
是为了激怒塔其米等人,让他们杀死自己,从而保住“组织”的秘密吗?
不,“千面人”对于“组织”并没有那么高的忠诚度。
“……”面对杀手此时的冷笑,塔其米并没有被激怒。
转念一想,似乎每当他们问起敌人“你们是谁”时,得到的答复,要么是沉默,要么是嘲讽,似乎都成了某种惯例。总而言之,总是得不到答案。是因为他们太嫩了,威胁的言语毫无力量吗?
不过,就在就在塔其米等人打算继续进行这种很可能毫无结果的讯问之际,银发的身影,却从破窗外一跃而入——来者,正是一声染血的米奈特。
“米奈特?”望着一声血迹的同伴,塔其米等人当即一惊。
难不成,米奈特也身受重伤了?!
“灰喵没事吧?”——“喂,你也一身是血啊喂!?”——“…不是我的。”
当然,身上的血并非是她自己的,不过是敌人的血。
“你解决了其他杀手吗?”发现了米奈特身上血迹并非其本人之血后,修如是问道。
“是啊,我还吓了一跳,因为到最后才知道我算漏了一个。”米奈特望着昏睡中的灰喵,再一看被塔其米制服的陌生杀手,悬着的心总算是跳回了心窝,“……不过,看样子被你们解决了。”
“……还是没能及时赶来,否则灰喵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白朗宁有些自责的答道,看着在圣光下逐渐愈合的伤口,他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得了吧,先把这家伙的嘴撬……?!塔其米!”本是打算重新拉回正题的赛特,在望向那位杀手的瞬间,猛然一惊,急忙呼喊道。
“……!?”因为同伴归来而一时分神的黑发武者也是瞬间一怔。
没有杀意。
说明并不是绝地反击,就算是,他依旧自信能够应付。可是,既然没有杀意,难道说是……
几乎出于战斗本能,塔其米瞬息之间挺枪猛刺,但是,枪尖却立时没入了墙壁之中。
“该死!?”但是,悔之晚矣。
没了?!
原本被禁魔黑枪钉在墙壁上的那个杀手,竟然眨眼间消失了,徒留带着血迹的黑枪,独自插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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