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如果耽误掉,就只能等来年了。
他趁着天气晴好,特意把自己改装打扮一番,装扮成了粟特人的模样,头戴尖顶毡帽,带着藤牧回到了龟兹城。
他这么装扮的目的,就是怕在安西都护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认出来。
龟兹的集市也和长安一般,通常都是下午开市,售卖的物品繁杂,带着浓烈的西域特色。
李嗣业牵着马行走在拥挤的人群中,前方时不时会出现戴着帷帽,身穿襦服轻纱遮面的女子。紧接着便是扎着黑色细长辫子,穿着窄袖细腰束身衣,下身穿着长裙的胡女挡住了他的视线,胡女脖子戴着银项圈,白皙的脚腕拴着叮当作响的铃铛。
藤牧正眼馋地看着那胡女,紧接着又有一个头顶铜盆的天竺女郎吸引了他的视线。这天竺女子小麦色肌肤,鼻子戴着铜环,大胆而又泼辣,她面对藤牧的偷窥非但没有羞怒,反而扭动着水蛇腰回过头来,回了一个撩骚的媚眼。
他正要追去看,一帮牵着骆驼的大食客商将他挤到了道路一旁,李嗣业伸手拉了他一把,又在他脑袋狠敲了一下:“眼睛只能看得见花姑凉我带你出来是做什么来了死性不改。”
藤牧揉了揉发痛的脑壳,知道李嗣业说得不是好话,他只是悻悻地摇了摇头,看着这些黑衣客商拥着人流骑着骆驼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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