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时候出来还在什么时候出来!”碧眸男人理所当然地道,还吹了一个流氓哨。
“滚!”华云一把将手中搓澡巾扔了出去,然而它却径直穿过了男人半透明的身影。
“宝贝,我与你同在,不过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我可以试试!”金发男人有些困扰地将自己团起来,只是他的动作还没做完如出现时一般莫名地消失了。
华云捡起地上的搓澡巾,却在墙角发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紫色鳞片,放在热水下冲了冲,触感冰凉若上好美玉。
洗完澡,华云眼皮都睁不开了,明显感觉自己状态不对,一股极深的疲惫感将他整个人裹的密不透风,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床边,扯开自己的被子直接趴到床上。
只是触感不太对,原本的被褥反常的硬,一道压抑的闷哼声传入他浆糊一样的脑袋。
他迟钝地闻到熟透了极为的浓烈又勾人的香蕉味,他身下的那个人是谁不用说。
华云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晕乎乎的大脑带来略微的清醒,那人整个下半身是一条冰凉、滑腻的鱼尾,唯有一处热的不正常,还是两根会咬人的大蛇。
脑门抽痛,华云感觉自己更晕了,处于濒临昏厥的边缘,这时候不想与苍凛多做纠缠,他只想放任自己睡过去。
少年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与无力,他可能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走错了,“抱歉,我走错了!”
华云强打撑着一点精神艰难地爬起来。
柔韧的鱼尾缠上了他的双腿将他拽了回去,鳞片接触肌肤带来难以描述异样感觉,如轻纱一般的尾鳍在敏感的脚踝上似有些烦躁地扇动拍打着。
少年露出他的本来肤色,皮肤有些不太健康的苍白。
他很瘦,骨架纤细、秀美,并不小巧,反而是一种匀称秀雅的美态,精致优雅的骨骼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理,他的身体萦绕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紫眸男人的目光从纸页上移开,盖上钢笔的笔帽,目光落在少年袒露的上身上,不再像方才一样性质缺缺、漫不经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紫色的眸子极为深邃,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修长的指尖转动着黑色的钢笔。
华云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面前这医生看似温和,他的目光却让他感到一股侵略性,感觉自己身上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让他有些不安,他停止了脱裤子的动作,整个人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少年看上去有些紧张,整个人处在紧绷状态,单薄的胸膛上两点粉色红樱挺立着。
在窗边坐着的男人撂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来,动作优雅随意,仿若五指从黑白琴键上划过,流泻出不成调但悦耳动听的音调。
栾修向那个少年慢慢地走去。
室内极为安静,金属材料建造的办公室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噪音,唯有窗前树梢上两只不知名的鸟雀发出啾啾啾的啼叫声。
“医生。”感觉气氛越发古怪,华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我不是来配合你做实验的吗?”
栾修调笑道:“那就继续脱啊!”
华云愣了一瞬,手指捏在裤边上,继续脱是没问题,但感觉有些羞耻,那个人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医生的样子。
他有些怀念给他们福利院的人看病的那位胡子和头发花白的老中医,一看就知道是正经医生。
“不想脱就算了!”栾修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他伸手捏住了少年下颌,力道看上去不轻不重,却让人挣脱不了。
华云没挣脱开,本能地不喜这种近乎于冒犯的姿势。
如此近的距离,他清楚地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一个强大的alpha,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给人以压迫、凌厉的感觉。
鼻尖能够隐隐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冷冽寒香,是寒梅的味道,信息素的侵略性像寒风一般凛冽,让人冷到骨子里。
与之前在空间站的彩虹桥上遇到的那些alpha们不同,这个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在他体内激起了些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很好!”栾修笑了,语气有些意味不明,让人费解。
他的笑容里面?嗔诵┪露龋茸系捻幽谏倌昴撬狭艘徊忝悦k砣缢愕哪稀?
“瞧你脏兮兮的,像只小花猫似的!”栾修并未放松对少年下颌的挟制,信息素的压迫力与攻击性倒是收回了大半。
男人从自己白大褂的兜里摸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棉质手帕,温柔、仔细地替那少年擦拭着脏兮兮的脸庞。
气氛怪异,与之前凌厉的信息素相比,此时柔和了许多,若雪后初晴静立在山野中的艳艳红梅,无端地安静与无害。
两人离的很近,男人带着寒梅味道的灼热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华云红了脸,不自在地道:“医生,我自己来就是。”
栾修挑了挑眉稍,笑吟吟地凝着眼前的少年,不说好也未说不好,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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