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学院的校长还来拜访我,要给爸爸发云云因公殉职的抚恤费。”
华云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毛病的沾沾自喜,他作为国家公务员,帝国的军官,却是在校的军校生,虽然没有五险一金,但是他一份因公殉职的保险,可以留给老父亲养老。
“还很高兴是吗?”宫沉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他将少年直接放在庭院中,没有再往厅内走去。
“没有。”华云从善如流地道。
宫沉的手在少年平坦的腹部抚摸了一下,他温柔的笑容显的有些危险,“孩子?岳父?”
华云立时站的笔直,否认道:“没有,爸爸你绝对没有当爷爷。”就算是直接否决掉了,但他依然有要即将被鬼畜的感觉。
“爷爷?”宫沉立时心塞的不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
“没有爷爷。”华云立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他的老父亲还很年轻,怎么能随随便便当爷爷。
宫沉俊美的脸上阴沉沉的,平日里温和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心情很差还在生气的样子。
“我们的云云宝贝还是个孩子,请你不要这么对他,想想他的爷爷。”千苍适时蹿了出来,用辛酸的语气道。
“……”华云,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感觉怪怪的。
被当爷爷的宫沉,他的宝贝还是个孩子,而他已经成了爷爷,感觉好悲惨的样子,简直不能忍,一藤蔓把系统给抽了回去。
“……”华云,他还能奢求他的辣鸡系统做点什么呢,不说话已经很好了,没看到他的老父亲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了吗?虽然他也很想做个孩子。
“把裤子脱了!”宫沉板着脸道。
“不脱,我害羞。”华云直接理直气壮地拒绝道,给出了他认为很适合他老父亲的理由。
“不听话的孩子不给吃香蕉。”宫沉用危险的语气道。
华云想了一下那可耻的香蕉,“不吃就不吃,我才不要吃香蕉。”
很好,孩子跟人跑出去一趟,完全被教坏不听话了,宫沉墨色的眸子越发幽沉。
“云云果然是长大了,出去一趟翅膀都变硬了!”宫沉冷声道。
然后华云被兜头扔了一件白色睡袍,他的老父亲扔下一句,“把自己洗干净。”
他把老父亲成功的气走了,华云感觉自己很无辜,他都这么大了,还要被老父亲揍,他可是要称为帝王蕉一样的男人,总是无法拒绝公主抱,他还是先拒绝被爸爸打屁股吧。
庭院里有一汪温泉,华云仔细确认没人后,他欢快地跳进水中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只小黄鸭从天而降落在了水中,溅起些微的水花,华云洗澡的动作顿了顿,他根本没看到小黄鸭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接下来又是接连几只,没有固定的方向,华云仔细观察了一下,终于抓住了投小黄鸭的东西,是他爸爸的流氓藤蔓。
华云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他把老父亲气走了,但是老父亲生着气还在想着哄奶孩子,他待会还是去道个歉吧。
华云从温泉中起身的时候,发现他刚才脱在一边的衣服裤子都不见了,连一条小黄鸭内裤都没留下,只有那件白色的睡袍,他只好挂空挡将睡袍穿上,刚好及膝。
宫沉揍方才消失的走廊走了出来,一改刚才阴云密布的神色,和颜悦色地道:“云云洗好了?”
华云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跟不远万里去找他回家的老父亲道歉,然而忽然下面一阵凉飕飕的,他睡袍的衣摆被藤蔓牵到腰上。
华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笑的温柔的老父亲。
“云云不是不脱吗?爸爸满足你,不用脱了。”宫沉温声细语道。
小腿上被细长的藤蔓抽了,接着往上攀爬,华云面容扭曲了一下。
“啪!”清脆的一声,他挨了一下,这只是开始,哭成一个孩子肿成红面馒头的华云,他再也不要爱他的老父亲了,抚恤金都不要给他,刚才想给老父亲道歉的他就像个傻瓜。
“云云不是不要吃香蕉吗,而喜欢含珍珠,含的那么紧,爸爸好不容易才挖出来的,不如含点别的东西。”宫沉轻笑道。
与其他绿色藤蔓颜色不一样的雪白的藤蔓挤进了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中,从花瓣紧紧团在一起的花口往花壁蔓延。
华云哭的像个孩子,他要离家出走,香蕉他不要了,珍珠他也不要了,他感觉爸爸不是那么爱他了,他宁愿抱着小黄鸭。
宫沉看着眸光潋滟,梨花带雨一副我不要理你,满脸都写着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像处在青春叛逆期一样的小家伙,心软的都要化了。
他从温泉池里捞了一只小黄鸭塞到少年的手里,小黄鸭像是被充了气一样涨大起来,变成一只大黄鸭,将黑色眸子水润润又气鼓鼓的少年驼在背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爷爷。”华云生气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一找编编改名,就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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