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几乎没有人去医院看过他。
不过他也能理解,新兵连的那些战友每天都要训练,也的确是没有时间,可是心里的失望和失落还是无法抹去。
以至于,他在拿到调令之后没有去跟任何人告别,就直接来了军犬基地。
刚刚在他摔倒的那一刻,张伟宝能第一时间冲过来,刘小天心里其实就已经认可了他这个朋友。
对,就是朋友。
至于战友,那还需要时间的和情感的积累。
刘小天虽然才二十岁,但是对于这身军装的向往却已经五六年了,对于“战友”这个词,也有着自己的理解。
在他看来,一同经历过生死、一同并肩作战过的,那才能叫战友,那是在生死关头能把自己的命放心交给对方的人;而绝不是和平年代这种一同服过役、一个桌子上吃过饭、退伍之后甚至还几年都不联系,只有结婚的时候打个电话通知你参加婚礼的那种。
两个小时之后,救援队以小组为单位停下来休息。
而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郝震要求,所有人吃完东西之后立即就地找地方休息,时间为四个小时,凌晨四点继续向前搜索寻找。
与此同时,在距离救援队十几公里之外的一处山谷之中,四个年轻人正缩在一个不足三平方、根本算不上山洞的山体凹陷里面,冻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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