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力。
当下也不敢大意,紧握长剑,摆开阵势,四人为一组,立刻展开反攻,连绵不绝的剑芒如锥般朝心妍刺来。
剑芒如电,迅猛无比,心妍可以化去其中一道,却无法同时格挡四道齐发的剑芒,不由得心中大惊,只好闪身后退。
原本宁静的乡间小路,此时充斥着各种金属交锋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天空。
十三玄甲骑兵瞬间与李吉四人短兵相交。
一幕幕刺眼闪烁的火花四溅!
此刻,心妍、周八宝、许时习相形见绌,那急速闪烁的刀光剑影,眨眼之间已将三人瞬间笼罩!
心妍以为齐国骑兵大多数是草包,三招二式即可轻松打发,想不到这些人合围上来,四人一组,攻防有序,阵法、步法、剑法配合默契,四人融合一体,化整为零,浑然天成,攻击力量放大数倍,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不一会儿,心妍没占到丝毫便宜,周八宝更惨,要不是仗着手中水神戟锋利无比,早就被击败了。
许时习的神狩彤弓此时根本无法施展,四个骑兵一上来便围得密不透风,根本没给他施展的空间,最后不得已用神狩彤弓当做剑来使用,还好他擅长剑术,饶是如此,也是被逼的步步后退。
最为尴尬的是李吉,与站在面前的高个子络腮胡猛汉对视了一眼,冷汗直冒,叫苦不迭:心妍师姐留给他的是十三个骑兵里最为最高大威猛的,他粗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胸膛,一望便知道他力大无穷,而且有着一身横练功夫,这下子可有的罪受了。
奇怪的是,李吉没动,高个子络腮胡猛汉也没动,难道他等我先出招再后发制人?
“你为什么不动手?”
“我觉得有些奇怪,看你气宇轩昂,风度不凡,手执宝剑,不似奸邪小人,更不像是奸细,为何在此拦路?”
“什么?你们当我们是奸细?”
李吉不禁哑然一笑,难怪这些骑兵上来就包围住他们,神情紧张,原来被当做奸细了。
“我们都是齐国良民,又怎么会是奸细呢?”
高个子络腮胡猛汉本有几分相信,但是心妍等三人已经与其他骑兵动起手来,他眉毛高扬,异常气愤,徒然双手十指化成鹰爪,置于腰际,蓄力双爪,将气吸满,然后出其不意地抓向李吉的肩膀。
电光石火之际,还没来得及抽出赤霄剑的时候,就被他死死抓住肩膀。
双爪犹如锐利的鹰爪,气势威武,雄浑有力,而且快,准,狠。
对方的指掌力道透入经脉,痛入骨髓,疼的他直掉眼泪。
李吉在安吉县听书时,常常听老夫子提及,江湖上有一种功夫叫“大力鹰爪功”,寻常习武人,与之轻触如遇铁石刀锋,痛入骨髓,指力精绝,着于人身,鲜有不折者,其人内劲必暗必寸,微动即可摧人。
此功练成,可以发阴柔之劲伤人于无形之间,受击之人阴寒之气透入骨髓中,很难救治。
瞧他天庭饱满,眼内神光如电,太阳穴微微凸起,可知其内功精湛,必是修炼了“大力鹰爪功”。
李吉在慌乱中想起独孤神剑,虽然其剑以灵力为本,但是剑式中也有一些灵巧诡异步法。
肩膀上阴寒之气已渗入,他忍住痛楚,不退反进,巧妙的踏出一步,斜插到他的身后,竟然神奇地化解了爪力。
高个子络腮胡猛汉见面前弱不禁风的少年,步法竟然如此诡异,不禁微微一怔。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紫袍将军把惊马牵回小道上,大声喝道:“住手!”
闻言,十三骑兵收起兵器闪身退出。
紫袍将军拱手道:“各位,刚才失礼了。”
李吉等人被突如其来的喝声吓了一跳,正纳闷的时候,只听见他又说:“我如猜的没错的话,各位小英雄一定是神农山庄的弟子,是吧?”
四人一听,更为惊讶,想不到紫袍将军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心妍不禁问道:“你如何得知我们是神农山庄弟子?”
紫袍将军爽朗一笑,指着他们身上的衣袍说道:“本将军对江湖之事也略闻一二,神农山庄的龙纹月牙白衣名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刚才是我等莽撞了,以为你们是北魏派来的奸细,在此我向你们陪不是。”
“哦……我就想你们如此气势汹汹,非要将我们置之死地,原来是误会了。”
“所谓不打不相识,改日我设席宴请各位小英雄,权当赔礼。”紫袍将军抱拳道,然后指着身旁的玄甲骑兵,“他们乃跟随我多年的贴身侍卫,原已皈依佛门,静心修炼,因不堪世道黑暗,不忍众生受苦,便愤然还俗,寄身红尘,共襄盛举,共展宏图伟业。”
心妍恍然大悟道:“难怪他们功夫如此精湛,不像是普通士兵。”
紫袍将军淡然一笑,拱手道:“他们与我情同手足,也是我军声名远播的‘十三玄甲骑僧’。如今我奉命调任到都城近郊驻守,最近边关告急,北魏奸细频出,我们正在四处追拿,想不到与你们发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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