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
甚至有人在扶起被推倒的课桌时不高兴的埋怨,“发什么神经。”
鲜血顺着脸颊滑落到衣领上,王冉尔这才觉察到脸上的刺痛,她惊恐的找来一面镜子观察伤口,虽然伤口不深,然而伤在脸上,总有留下疤痕的风险。
她求助的看向柳茵曼,希望这个平日里被她不遗余力拥护着的女孩能够为她讨回公道,就算不划花桃夭夭的脸,至少也要留下一道跟自己脸上差不多长的口子。
柳茵曼却只斜着眼睛看了她们一眼,清晰又准确的吐出“无聊”两个字,接着便在其他拥护者的簇拥下出了教室门。
无聊吗?
王冉尔的一颗心瞬间沉下去,再沉下去,渐渐化作寒冰,冷彻骨髓。
明明是你说的,让我去给她点颜色看看,怎么最后却变成了是我无聊?
在柳茵曼看来,我只不过是因为不想忍受你的聒噪,随口敷衍一句而已,谁知道你会自以为有了尚方宝剑,作死的去跟那个女人打架。打就打了,还以这样丢脸的方式输掉。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帮我做了几次值日,跑了几次腿而已,而我全都有给过报酬了,你又是凭什么认为我应该接受你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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