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谢炳添搔搔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他生得身形高大槐梧,一看就是满身都是力气的那种,抬人自是不在话下的。但是现在听得姜新蕊如此一说,他都不知道如何抬人,才不至于让伤者更痛苦,还要不能增加伤者的病情。这左要小心,右也要小心的,对他而言太难了。
他想了想,想到一个不太像办法的办法:“蕊妹妹,我们去找些树枝,做成一副担架,再找些韦草编成绳索,将小梅绑在担架上,绑紧一点,使得她不要有一丝的晃动,那不就可以把她抬上马车了吗?”
姜新蕊一听,觉得好像可行,正要答应的时候,一旁的乔公子说话了:“这是什么办法,弄这么个担架,还要绑人,时间都耗光了。我看倒不如把我的马车拆了做成一个小屋来得快一点。”
“把马车拆了?”谢炳添被乔公子的语出惊人给吓了一大跳,不可置信地看看乔公子,再看看他身后的马车,疑惑道,“把你的马车给拆了?”
“对呀,拆马车,就地起屋。”乔公子一副驽定的样子。
谢炳添根本就不相信:“我说乔公子,你这个酸秀才是不是书读傻了?这好端端的,拆什么马车啊?再说了,你就算把这马车的几块板拆下来,就能立马建起一座小屋吗?你是觉得这里气氛太过于压抑,故意开玩笑,逗我们开心的吧?”
“谁跟你开玩笑!”见谢炳添不相信他,乔公子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墨家机关术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你们的那些再普通不过的马车怎么可以跟我们乔家的马车相提并论呢?”
姜新蕊一听,不由觉得好笑。这天下的马车不都一个样吗?都是由制造马车的制造司制造的,难不成各个府第自己造马车啊?有那个财力但没有那个能力啊。
再说了,这马车嘛,代步工具,不就是方便人家不用花费那么长时间走路嘛。难不成他乔家的马车能变出花来?
接下来,事实证明,他们乔家的马车真的能够变出花来。
乔文远浓密的眉毛一扬:“好吧,算你们有眼福,我就让你们瞧瞧我们乔家马车的独特之处。”
姜新蕊与谢炳添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面前这位自称是墨家子弟的乔公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乔公子一脸傲娇,在姜新蕊与谢炳添惊诧莫名的目光中,他居然居然将马车的车箱的木板一块一块的拆卸了下来!
这乔公子驾的这辆马车,就是苍州城里再普通不过的青蓬马车,这种滥大街,只供苍州城里中下等人家乘坐的马车,自然不可能以铁皮制作车箱,一般都是以普通的木板为材质,再进行加加固。这种马车要是摔在了深沟里,铁定是车毁人亡的。因为,在摔下山谷的一路撞击中,马车车厢早就散了架,不复存在了。
当然,这种马车造价便宜,苍州城里那些小家碧玉的小姐们家里,一般都会购置一辆这样的马车,方便府里的夫人小姐们出行,而不至于到大街上抛头露面的拦截马车。
而这种木板为车厢的青蓬马车,作为代步工具,在整个苍州城里甚是流行。街上出租和出借的,一般都是这种马车。
所以,姜新蕊在看到这辆马车,再看到乔文远之后,就认定,这辆马车是乔文远办事方便租用的,没有想到竟是他家的。
不过也难怪,如果不是他家的,他也不可能改装。
看来乔公子对于这辆改装过的马车,甚是熟悉,也没见他使什么力,只在车厢的四个角敲了几下,然后取下几个小零件下来,然后,不费吹灰之力般,就把整个马车的车厢给卸下来了。
他将整个车厢分成好几块木板,按照姜新蕊所指的位置,与谢炳添二人合力,将木板一块一块的般到了小梅睡着的地方的周边,摆好。
更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乔文远走回被自己拆掉的马车前,伸手在车底摸索一阵,居然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有很多做木匠的人才用得到的工具。、
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乔公子是苍州刺史府主簿的话,姜新蕊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名木匠。
别看乔文远生得白白净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干起木匠活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看他“叮叮咚咚”弄个不停的时候,姜新蕊也看出来了。这位乔公子很聪明,他不用蛮力,用的都是巧力,而且,这些木板都是事先被他设计好了的,留有很多很奇怪的接口什么的,他这左摆/弄一下,右摆/弄一下,左一锤右一锤的,不一会的功夫,居然弄出一个小小的板屋来,而且还是那种有屋顶的板屋。
姜新蕊对这位文弱书生佩服之至。
她想,如果乔公子不慎误入深山老林,这睡觉的地方基本上不用发愁了。
这间板屋乔公子“建”得真好,别小覤了那十几块木板,弄出一个板屋来,还挺有模有样的。而且,这板屋居然还带门把的,也就是说,居然可以上锁的。
姜新蕊对于乔公子的突发奇想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且,她现在要救人,对于像小梅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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