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高兴还摇头晃脑的默诵上一段课文,声音清翠。
林先生问她知道什么意思吗,她抓抓头发,嘿嘿笑道,又嘿嘿笑道:“听着很好听!”
林先生心道不知道你的眼睛还瞪那么大。不知道还念的这么开心。真是个怪孩子。
文琪对学习的帜热,短短六年时间不仅赶上了哥哥,有些策文,说一句惊才绝艳也不为过。连先生都感叹,原来世上真的有奇才。
林先生的这种热情无法挥洒,便找沈父念叨,埋怨沈父何不早点把小沈琪送入族学,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并扬言十八岁必中前三甲。
沈父听后神色淡淡。
林先生很是不解,这种激动之情甚是无法排解,很是不理解沈父,暗想果真是做官的,喜怒不形于色,这场谈话便索然无味的收场。
到现在林先生憋闷的都有点内伤了。
期间哥哥还发现小文琪很喜欢医理课。便私下请了一个古怪的老者教习他一些奇怪的医理。
小文琪问哥哥你哪来的钱。
哥哥拍了一记她的脑袋,“好好学,大人的事情别问。”
对此小文琪很是不满:“别拍我脑袋,再拍我就不客气了,我的银针好想找个活人试试。”
闻言,哥哥果真收敛了许多。又想拍她脑袋一下,手举在半空又放下笑道:“你长成现在这样子真好。”那模样活像把小猪养成膘肥体壮的年猪,好像农民伯伯看到了收成。
小文琪道:“哥,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傻。”
思绪飘回,或许哥哥让自己穿上男装就是为了让自己拳头更有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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