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们交谈和打电话过程中我听到最多的一个名字就是——“石达开”。
果然,那口红色棺材应该是太平军里的那位名将有关系。
我站起身,我心里很烦,甚至比我在墓室时更烦躁,歉疚感,真的很不好受,我又是一个有着文青和理想主义毛病的人。
这时候,我看见在一个小塑料棚里,有一个身穿着道袍的老头正在忙活着,他应该是在布置祭坛,这是准备做法么?
我忽然觉得很荒谬,因为四周都是机械化的东西,不少工作人员正在对地下进行着勘测,而另一边,则出现了一个供桌。
秦老他们是要病急乱投医了么?
我认识那个穿道袍的老头,这个人也是当初拦下我车的人之一,他姓孙,叫孙德功,也是发丘一门的传人,之前白文柳介绍过,他本来传承的是“分金定穴”的本事,但因为我爷爷比较厉害,所以基本上这几十年来,都是我爷爷来分金定穴,反而没他什么事儿了。
我对这个不抱什么希望,先不说孙德功在我爷爷阴影下荒废了几十年,从没独当一面过,再说这种不靠谱的方式我本能地觉得排斥,秦子萱还在地下墓室里生死不知,我们居然在上面摆起了祭坛求助鬼神?
这四周还好没有记者,否则这事儿一旦曝光出去,影响估计非常之大。
但更让我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
一身道袍的孙德功略微驼着背走到我面前,对我喊道:
“小爷,给您布置好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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