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老狐狸的女儿做做游戏,好好的让她舒服舒服?”
“师傅,我不行,我腿坏了。”
黄敬天一语双关道。
“哈哈哈。”
张远胜哈哈大笑,之前被夺走地盘和损失一百多亿资产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他摇了摇头,伸手捏了捏上官灵静的小脸,啧啧赞叹:“这细皮嫩透的,敬天,你可真是没福气,我看,这上官小姐怕是还没有被睡过,你真不想试一试?”
“不了,师傅,等我好利索了再说。”
黄敬天闻着上官灵静好闻的体香,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艰难的摇头道。
“你们五个,一号到五号,有没有兴趣?”
张远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徒弟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其麾下最得力的排名前五的死士身上,同时,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将上官灵静胸前的扣子解开两个,露出一片雪白。
急促的呼吸,精致的锁骨,黑白分明的秀发和肌肤,净呈眼前。
“不,不要,不,张远胜,你敢动我,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
感受到张远胜赤裸裸的目光和毫无顾忌的动作,上官灵静惊恐的大叫,试图用摆出父亲名头的方式来阻止张远胜进一步的冒犯。
“你们五个,谁有兴趣,就在这里,办她!”
张远胜没有理会上官灵静的威胁,而是直接问向五名死士,语气毋庸置疑。
“主人,我们毫无兴趣,我们一心扑在武道和枪法之上,根本没有任何对女人的感觉。”
一号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其左侧四位大汉在摇头,当即背着手,上前一步,汇总表明态度。
“好。”
张远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而后回到座椅上,玩味的看着上官灵静。
“呼”
“呼”
上官灵静微微喘息,俏脸通红,心脏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
“你不是说上官辰会杀了我吗,呵呵,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远胜仰靠在座椅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而后拿起放在办工作上的手机,就要拨号。
“你让我父亲做什么?”
身为大枭雄的女儿,上官灵静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少女,而是有一定的见识和判断,她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慌乱和害怕之后,变得冷静下来,带着疑惑,蹙眉问道。
“让他杀了萧毅,如果不照做,我就是宰了你!”
张远胜陶醉的看着上官灵静,点了支烟,吞吐几口,一脸的讥讽。
“你爸不是和那个萧杂碎交好,并且越来越牛逼吗,老子就今天就要看看,他敢不敢为了女儿,去做了萧杂碎。”
说着,张远胜深吸一口,吐出一团浓密的烟雾,磕了磕烟灰,而后狞笑道:“这狗咬狗,我看到底是哪个胜,无论是萧杂碎先死,还是上官老狐狸先去见阎王,都是不错的结果。要知道,无论剩下哪个,早晚都要被我送进地狱。”
“至于你,呵呵,卖到西宁省的娱乐会所当头牌,绝对是个好价钱!”
“想想看,南贵省上官财团的大小姐名头,会不会让很多客人趋之若鹜,哈哈哈。”
张远胜哈哈笑道,掩饰不住地笃定和得意。
“你,不会成功的,我萧哥哥一定会杀了你!”
明白张远胜的算盘之后,上官灵静身形摇摇欲坠,她勉强保持着镇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她看来,上官辰为了不让张远胜撕票,势必要和萧毅的交锋,但上官灵静根本不看好父亲上官辰。
一时间,上官灵静心如死灰,她似乎看到了上官辰身首异处的场面,同时,对关于萧毅的所有美好想象尽数灰飞烟灭。
想着,想着,上官灵静眼中盛满泪水,娇躯轻颤,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无论是上官辰死,还是萧毅死,对她来说,都无法接受。
“呵呵,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咱们拭目以待!”
张远胜冷笑连连,对上官灵静的话嗤之以鼻,压根不信。
在他的判断中,最好是上官辰趁萧毅不备,直接干掉萧毅,而后来这里任他摆布。
如果萧毅没死,反倒是上官辰死了,那他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三十条枪,不可能拿不下萧杂碎。
要知道,他的三十名死士,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论战斗力,堪比一支小型的军队,不可能败!
“萧哥哥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耳畔响起张远胜得意的话,看着其信誓旦旦的表情,上官灵静一阵恍惚,而后想起了萧毅从未败绩的历史,眼神明亮,心中升起一丝丝希望。
他是传奇!
这样的信念,一直在上官灵静的心里,从未改变。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蓝国际会馆的望江亭里,萧毅背着手,俯瞰着整个静安市和滚滚波涛的黄埔江面。
“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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