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枫舞拔出短剑,将剑鞘扔到一边。
幽云觞不以为然,也拔出手中的剑,今天他特地换了一把普通的剑,天河剑的戾气太重,怕误伤了枫舞。
铛的一声,一短一长在空中碰撞,剑光闪烁,幽云觞一开始并没打算全力以赴,可是在十数招之后,幽云觞才发现自己完全小觑的枫舞,现在她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和一开始学剑时已安全不同,枫舞可以十分准确的抓住他的漏洞,并攻之,虽然没有任何内力辅助,但是也力道十足,有架有势,这让幽云觞也渐渐的认真起来。
已过五十招,幽云觞过于投入,忘记掌控剑刃的走势,竟划向了胸口,自觉时已经迟了,虽然没有见血,但是枫舞的衣襟却被划开,这让幽云觞散了神。
为了方便行动,枫舞穿的是贴身劲装,划开的衣襟后半露半掩出小块红色的肚兜,而枫舞完全没有觉察,继续和幽云觞过招,可是幽云觞的注意力早就被那意外的春光吸引了去,已无心在剑招上,他知道这样很不君子,可是就是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和枫舞以成亲快要两年,这两年他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如今他最想要的女人就在眼前,春色不掩,这对他真是莫大的考验啊!
幽云觞低咒一声,硬是拉回自己不太纯洁的思绪,猛地发现锋利的剑刃迎面向她劈来,连忙抬手一挡,然后枫舞不动了,闪亮的眸带着胜利之光瞅着他,让他一阵恍神。
“一百招了!我过关了!”
枫舞气息不稳的喘着,额头满是汗珠,红润的脸上闪耀着夺目光彩,望着这样的枫舞,幽云觞缓缓地收回剑,低柔说道,“是的,你过关了……”
枫舞也跟着放下短剑,眼眸褶褶生光,“这么说,我可以随兵去战场了?”
幽云觞点头,她真的做到了,他也自然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太好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此时,枫舞暂时忘了要去战场的目的,只为自己这一个月来辛苦的训练得到了肯定和成果,而感到兴奋不已,忘我的抱住幽云觞的颈项,又蹦又跳,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得到了喜爱已久的礼物。
枫舞的投怀送抱,让幽云觞的眼眸黯沉,在枫舞耳边低语道,“你再抱着我不放,我就不敢保证在这荒郊野外,会对你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枫舞一愣,松开双手,疑惑的看着幽云觞,只见他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的胸前,才猛地发现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了小半,低呼一声,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的春光外露,连忙用手按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幽云觞,指控他不道德的行径。
幽云觞不以为意,春光无限好,又是心爱女人的春光,不去看,才是和自己过不去,不过这种看的到,却吃不到的感觉,还真是难受。
枫舞咳了一声,说道,“那什么时候出发?”
“大概半个月后,现在另外三位将军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枫舞点点头,“那些反对出兵的大臣呢?”
“那些人,自然由五弟去解决。”幽云觞回答的轻松,却也知道幽云芝得花多大的精力去和那些大臣们周旋,不过对他来说,应该根本不在话下,幽云芝的手段,他算是亲眼见识到了,深藏不露,恐怕没有人比他做的更好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展紫虚?”
枫舞往向远处的青山,眼神飘渺,良久,才淡淡说出,“在出发当天,我会留一封信给他……”
幽云觞看着枫舞的背影,觉得此时的她显得有些寂寥,展紫虚真的会放任枫舞离开吗?或者说……枫舞真的能和展紫虚分开吗?
半个月后的清晨,启明星刚出现在天际,一抹身影悄悄地摸进了一间房中,透过微亮的光线,可以看到来人身穿一身雪白书生袍,本应挽起的妇人髻此时却梳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耳上也无耳坠,乍看上去还真以为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枫舞悄无声息的来到展紫虚的床边,看着他那张熟睡的脸,精致动人,第一次在街头重逢时,她就为之一动,她隐约可以察觉展紫虚对他除了友情和承诺,还有别样的情愫,可是他一直迟迟没有说出,她也不愿去点破,觉得两人只要这样就好。
“紫虚,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用意,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身处险境,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第二次。紫虚,你好好的等我回来……”
枫舞将昨晚写好的信放进展紫虚的手中,转身离去。
幽云府大门外,幽云觞已骑在马上,旁边的那匹白马是他专门为枫舞挑选的良驹,和枫舞相处过一段日子,已将她当成主人。
枫舞走出大门,不发一语的跨上马。
“我们先去城外和大军会合,然后在边关出会有陈国的军队过来迎接。”
“知道了。”枫舞面无表情,挥动缰绳,高喝了一声,白马应声飞驰而去。
幽云觞知道枫舞此时的心情复杂,她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眼看枫舞就快要离开视线,才连忙驾马追去。
启明星光亮渐隐,清晨的阳光洒进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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