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暗七是你的人,那么我们留在落霞殿里面的替人应当已经曝光了,但如今落霞殿却无此消息传来,只能说替人并未被识破。”
那天启帝又为何会采信了申喻凤的说辞?
萧霓微摇了摇头,“乳爹,上位者多猜忌,由于捕风捉影的事情,大皇兄被废,从太子地位上被赶下来,如今由于一封通敌叛国的信,现太子萧湛还被关押,听了申喻凤的话,他若不起怀疑那他就不是为帝者。”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依我看,父皇仍然只是猜忌,并未断定。”
不然依她父皇不是风即是雨的性子,确定不会这么风平浪静,必定会派人来押她回都城受审。
随后,她微微一笑,“这点于我很有利,暗七,我需要你的赞助。”
暗七看了眼萧霓,没有迟疑就点了点头。
他虽是天启帝造就出来的,又由于表现精彩而进了天启帝的亲信名单内,被加以重用,但他对天启帝的忠心比不上他与萧霓之间的情义。
骆敖沉默不语,萧霓如今不是孩子了,不用事事征求他的意见,再说就由于他的私心,才让萧霓陷进被动的局面,一思及此,他的情绪就十分低落。
最近,他渐渐感到到力不从心,或者他太想鱼与熊掌兼得才会一败涂地。
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寝室,他冷声喝道,“出来。”
“主子。”
立即有人从暗处现身跪在地上,只见那人身形苗条,五官却有些粗糙,脸上更有股凶相,全部长相来说并不算太精彩。
“木齐,说,是不是你泄漏了公主的行踪给申喻凤知道的?”
骆敖思来想往也就他最为可疑,他带出来的人,就他离自己最近,又是知道他与申喻凤是师兄妹关系的人。
木齐一脸的惊恐,“主子,申后……她终回是主子的师妹,真闹僵了不好……”
才刚说到这里,骆敖就一脚踢过往,正中他的腹部。
“所以你就做了她的内应?”
木齐不敢捂住疼痛处,他一直盼看主子当年能娶了申喻凤,再说他对申喻凤一直有份难以言说的敬慕。
看到这手下不言,骆敖不怒反笑,“好,真好,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木齐的身子抖了抖,没再说什么,而是深深磕了个头,“属下知道。”
“那自行领罚。”骆敖不留情面隧道。
就是太念旧情才会一再纵容他的举动,或者由于自己那一抹私心在做祟。
他始终不想看到申喻凤与萧霓走到不逝世不休的地步。
木齐没再求情,这是他的错,再度深深地磕了个头后,他取出短刃不留情的一刀插在胸口上自残。
骆敖看着他鲜血流满地的样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毕竟跟了我一场,好生埋葬了便是。”
“是,主子。”
有随从现身拖走了木齐的尸身。
萧霓送走了暗七,很快就有人把骆敖那边产生的事情告诉她。
她坐在圈椅内表情昏暗不明,“看清那人真是木齐?”
“公主,属下没眼花。”
萧霓的手猛地攥紧圈椅把手,一股戾气直达眼底,看到暗卫头头涌现,她立即摆了摆手让之前汇报的人隐在暗处。
“怎么样?”
“回公主的话,那二人一人中箭掉进河中,另一人却是当场逝世亡,属下正在河中搜索……”
“生要见人,逝世要见尸,不要让他活着回都城。”萧霓冷淡无情地下了道命令。
“是。”
暗卫头头立即拱手应声,然后告退带人持续搜捕。
外面的昏暗,她不会带到内室,看着俩孩子睡得香甜,她的脸上这才挂上一丝柔情。
重新躺回床上将自己的俩宝贝圈在怀里,她十分庆幸四年前的自己做了个明确的决定,留下他们。
轻轻地揉了揉孩子们柔软的细发,不由得想到了骆敖,她的眉间深锁起来。
翌日凌晨,骆敖把一张名单交给她。
萧霓接过,打开来看,“乳爹,这是?”
“我昨晚就排查了,这是私下收了申喻凤钱财受她收买的人。”
萧霓看了看这张并不长的名单,遂朝骆敖笑了笑,“乳爹辛苦了,就按名单处理吧。”
骆敖闻言,不由得心下暗松了一口吻,“我立即往安排。”
萧霓却是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让他坐下,“乳爹,你昨夜与上官旭打斗,这脸都伤着了,我给你上药擦一擦吧。”
骆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到底伤要上药才干好得快。”萧霓打开药盒挑了抹金创药膏速度极快地擦在他的脸上。
骆敖根本就来不及拒尽。
他怔怔地看着那张娇美如花容颜在眼前放大,她似乎又更俏丽了,一身玄衣衬得她肤色似雪,两扇睫毛微微扇了扇,仿佛如搔动他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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