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的,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可能说是宫女引诱之后痛下杀手,反倒被大行驿所伤。
毕竟现在大行驿还没醒过来,那宫女说什么都是一面之词。
“面红为戴阳,脉见沉微细,确实像是马上风。”
魏国这边的医官点了点头。
“掌生红圈,掌布红筋,应该是突然中风无疑。”北凉的医官纳闷地说道:“看这位使君不过四十有余,怎么会有这样的毛病?”
两边都诊断他是马上风而出事,就是因为太过兴奋突然引发中风,连下面都还在红涨状态,有理有据,所有害怕引起外交危机的北凉官员都松了一口气。
唯有贺穆兰心中依旧疑惑。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沮渠牧犍刚刚和她说过路线不对希望她换条路走,负责安排行程的大行驿就出了事。
沮渠牧犍这样的行为倒不像是善意的提醒……
她抬起头来,向着沮渠牧犍看去。
——倒像是示威。
似是对贺穆兰的目光有所感,沮渠牧犍也扭头看向贺穆兰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都是同情很惋惜。
可嘴角,却挤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
贺穆兰这人有一个优点,是她一直成功的原因。
那就是她性子极为倔强。
看到沮渠牧犍一副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贺穆兰也对他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三王子,你坑谁恐怕都坑成功了……’
原本准备完全交给两方医官的贺穆兰,被逼的激起了傲气,抬脚向着两位医官走去。
‘但你现在得罪的……’
贺穆兰蹲下身,开始检查起大行驿的口腔和眼底。
‘是一位来自千年后的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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