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成昆闻声，挑眉，“顾欢，你不说实话能行吗？”
“……”
顾欢刚坐下，就听身旁的成昆说道，“拴好安全带。”
“嗯。”
“要喝水吗？”成昆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不用，谢谢，我有带水。”
“你很紧张？”成昆回视着她。
顾欢摇头，“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我记得前几天咱们在教室里排练的时候，你对我话挺多的。”
“嘿嘿，那是排练嘛。”
过了一会，成昆又问，“听说霍瑾言回来了？”
“嗯。”
成昆点点头，继续，“你不介意他的工作？”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很支持他。”
“他陪着你的时间会很少。”
“没关系，大不了我去陪他。”顾欢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固执。”成昆也不知道该夸她还是夸她了。
“我这叫忠贞不二！”
“得。”
两人偶尔交头接耳的聊着，车厢里有同学看见后，忍不住低声议论道，“顾欢是不是在和成昆谈恋爱啊？他两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同学甲：“是吧，成昆可从来没对我们这些同学另眼相待过呢，除了被开除的顾雪。”
同学乙：“不是吧，我可听说顾欢有男朋友了？”又有男人加入这个话题。
同学丙：“该不会顾欢脚踏两条船吧……”
同学丁：“之前三班有人跟我说看见顾欢和校外的男人手牵手谈恋爱，接吻什么的。如果她真脚踏两条船，那就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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