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刺杀自己,这点谢文东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确。谢文东又问道:“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既然话都已经说了,在粉饰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这下,开口的是另外一个男子,男子道:“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老大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从他说话的口音和眼神中,谢文东可以断定这个人没有说慌,看来他的确不知道。大出两男子的预感,谢文东并没有追问太多,只是简略的点点头。
问完了这两人,谢文东又把注意力,转到那用远控飞机引爆炸弹的三男一女身上。谢文东委声道:“谁先说,我不杀谁。”
“别费劲了,我们是不会说的。就算你们那可伶的小脑袋想杀我们也是一样。”一位满脸黑胡茬的男人昂着头,自满道。其他三人脸色也是比较安静,的确没有逝世亡前应有的畏惧。听到黑胡茬男子的话,谢文东微微一笑,说道:“我想你们还没有尝过中国的刑罚吧,那些东西用在你们的身上,我想你们可伶的小脑袋应当是受不了的。”
黑胡茬男子倒是相当的硬气,头还是昂的高高的,丝尽不介意谢文东语气中流露出的要挟。
“很好,很好!”谢文东连拍了几下手掌:“给我们的客人拿上点心!”
当听到“点心”二字的时候,八人还真的一时半会儿没过过味儿来,“点心?什么点心!”
掌声过后,一旁的两位男子便出了房门,不到三分钟。有一队人便把谢文东所说的“点心”端上来了。
这些“点心”长的那叫一个完善。滚烫的火盆里面装的是融化的锡;连他们见都没见过的拶刑(拶是夹犯人手指头的刑罚,所以又称拶指。其刑具是用六根细木棍组成,中间用细绳穿三道,套在犯人手上,把十个指头牢牢夹住,两人用力向两边拉扯绳索,木条便越收越紧,犯人疼痛难忍,经常当场昏厥,严重的会夹断指骨。);整洁划一的外壳整套手术刀,锋利无比的铁锉、、、,如此等等,别说用在人的身上了,就是光看一眼,就让人感到全身发毛。
看了如此多的刑具,那位黑胡茬男子也是暗自咽了咽口水。
固然如此,男子还是没有松口,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谢文东。枪打出头鸟,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既然黑胡茬大汉像当好汉,自然得玉成他。刑罚的实行,一般是由手下人往办,谢文东他一般是不会亲主动手的。
但是今天不一样,谢文东急于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后面策划的这一切。他拿起一个汤匙,往那个装满锡水的火盆里搅动了几下。边搅动还一边说道:“锡的熔点是223度,这个样子应当有三百八十度,三百八十度要是浇在你身上,滋味应当不错。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我要知道你们的后面到底是谁。”
当听到对方要把锡水浇到黑胡茬大汉的身上时,另外的四人都傻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暴的如魔鬼般的人物。实际上,他们不知道的是,谢文东的残暴还不单单如此。要是谁把他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黑胡茬大汉此时做的正是寻衅他的底线。
看着眼前滚烫的锡水,黑胡茬大汉眼一闭,哼道:“来吧,要是我叫一下,我就是他-妈-的b子养的。”“呵呵,说的很好!”谢文东笑道。
话即,一勺滚烫的锡水从他的脑门淋下。“啊,啊,啊、、、、'黑胡茬大汉发出杀猪般的啼声。激烈的疼疼让大汉当场昏了过往。这还是谢文东手下留情,没舀太多的料,要不然大汉活生生就得烫熟了。”我说,我说、、、“这下不用谢文东问了,四人争前恐后的把他们的背景和具体情况说了出来。一位白脸汉子道:”我们是加盟的,我们同样是受到老大的命令。
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只是知道干完这次后,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大笔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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