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留在金陵的江晨瑜就很不高兴。
白家角落的那座阁楼上,江晨瑜扶着栏杆,脸色很是阴沉。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却不是白家家主白泶罗,而是他的亲信姚舒文。
江晨瑜额角青筋跳动,几乎要将栏杆捏碎。
他望着远处阴暗潮湿的鱼市,厉笑道:“他竟然还不死。他越不死,我便越是确信,他一定会是我前进道路上的大敌。”
姚舒文微蹙着眉,神情复杂。
他其实一直不明白,自己侍奉的主人——蜀王、当今太子江晨瑜为何对江忆染如此痛恨。
他总觉得两人本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莫名间就多了这么多因果。
他曾问过江晨瑜原因。
然而,江晨瑜的回答,无非是直觉,或者说宿命。
这样的理由,在他眼里实在有些轻率。
所以,他也曾提出过异议。
但无一不被江晨瑜给忽略了。
所以,现在,姚舒文看着江晨瑜如此愤怒,心中其实有几分不理解。
事实上,别说是姚舒文,就连被迫作为江晨瑜对手而出现的江忆染都很难理解。
他从始至终觉得自己这位五叔对自己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解释不通。
完全解释不通呐。
然而,没办法.
因为对于这世上很多人而言,有些事情,只要认定了,那么,不论对错,都要将之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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